“什麼?你是狀元夫人?”
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竟然是呂珂的男人,這讓她如何能忍。
席杳看到呂琬眼裡的怨憤,就覺得可笑。
“有何不可?”她反問。
“你……”呂琬想辯駁,但被牧氏給攔住了。
現在並不是追問這個的時候。
她要確定,眼前的女人是不是呂珂。
以前的呂珂,在安定侯府後宅,任由她拿捏。
可如今,她換了身份,又是狀元夫人,她怕出紕漏。
當初,人家算計了呂琬,可到底是他們先算計的。
人家要是報仇的話,安定侯府就有麻煩了。
“狀元是從棲霞城來的,”牧氏很是冷靜的說道:“而安定侯府的嫡長女也是在那邊出事的,我不相信天下有一模一樣的人,阿珂,不管因為什麼,你到底不能讓你父親白發人送黑發人!”
席杳在心裡嗤笑。
白發人送黑發人,這說的好聽,安定侯怕是巴不得她死呢。
“夫人若不信,儘管查!”她的一切,在席家人死了之後,就死無對證了。
牧氏深深的看著她,可席杳一點觸動都沒有。
以前避開,隻是避其鋒芒而已。
如今,她不怕,自然無所畏懼。
這份淡定跟氣度,讓牧氏覺得呂珂做不到這樣。
打小,她就沒有讓人教過她。
可偏偏,她就覺得眼前的人是呂珂。
天下沒有長的如此相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