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鮑國得知欒詩雅的父母跑到他家無理取鬨時,第一時間的想法是,給他們倆人用上點哭泣藥劑,讓他們哭上一整天,你們這簡直就是在惡心人。
原本打算在鋼鐵製品廠談一下擴大產能的事,現在也顧不上了,帶著貴寶和魏奇趕緊回家,可一進門鮑國就氣的差點掏槍乾死欒詩雅的父母。
“老板,你控製下,你可千萬彆動怒,他們動手打了你母親,我們可以報警,這事兒警察一定會給我們個公道,但你要是動了手,這裡麵可能就說不清了。”
看著青筋暴跳的鮑國,魏奇第一時間拉著他往門外退,結果還沒退出去,欒詩雅的母親張愛紅看到鮑國,第一時間就張牙舞爪的上來想撓他的臉,這架勢跟她女兒一樣樣的。
就在她的手即將落到鮑國臉上之際,手腕被一隻大手死死抓住,輕輕那麼一抖,她整個人就像是故意撞偏似的,偏離了眾人,一頭撞在了牆角的門框上,發出了“咚”的悶響聲。
連個慘叫都沒發出,張愛紅直接就撞暈了過去,額頭上不多時就出現一條青紫的痕跡。
“爸,你來了。”貴寶看到動手的人,心底鬆了口氣,然後推開鮑國想要去把他母親劉曉芬扶起來。
可是欒詩雅的父親欒川卻一腳踢向劉曉芬的下巴,這貨顯然也是怒極了,這一腳要是讓他踢中了,劉曉芬可能會響到舌頭,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你敢!”貴春合怒吼一聲,撞開鮑國等人直接上前,一抄劉曉芬的衣領將她往後帶了一下,接著一擊重拳擊在欒川胸口,直接將他打倒在地。
“你們還在等什麼,報警啊。”貴春合見事態失控,衝著鮑國等人大吼道。
“爸,我們來的時候就報了,警察應該馬上就到了,您這動了手,不要緊的吧。”
貴春合指指胸口:“我帶著攝像頭呢,他們這叫私闖民宅,警察來了咱也不怕,把他們倆人綁起來,看著就煩,老鮑你臉出血了,快擦了一下。”
鮑世友跟劉曉芬兩口子從始至終都沒有還一下手,隻是在講道理給欒詩雅父母聽,結果他們是越聽越上火,最後動起了手,鮑世友的臉被抓破,劉曉芬被打倒在地,這也就鮑國不是自己來的,否則他真不知道會給這二位用上點什麼藥水之類的,開槍不至於,但讓他們長長記性是很有必要的。
不多時,警察來了,把在場所有人都帶回了局裡。
……
“咳,要我說啊,這清官難斷家務事,您這兩邊還是調解了吧,真沒什麼大事,兩邊老人都受傷了,欒川你女兒欒詩雅涉嫌傳播淫穢物品罪被刑拘還沒放出來,你要是再固執,我們可要以尋釁滋事罪把你們兩口子拘留了,你們可要想清楚。”
警察局裡,王福順又被上頭派了下來,要知道他現在大小是個領導了,這種小案子很少會用他來處理,但隻要涉及到鮑國的案子,就沒小的。
可他這一安慰不要緊,張愛紅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還直接坐到地上,拍著大腿就嚎:“我滴個親天呐,女兒你的命咋這麼苦哇,讓人強女乾了還沒處說理,現在罪犯就在警察麵前,他們卻不抓他,還要把我們抓了,這沒有天理了啊,誰來為我們作主啊。”
“我想,家事不用清官斷,王警官,我是鮑國先生的私人律師魏奇,我要代表鮑國先生一家起訴欒川‘非預謀性殺人罪’,起訴張愛紅‘蓄意傷害罪’,就在剛剛,我已經向本縣法院提交了訴狀。另,我們還將附帶起訴欒詩雅女士惡意誣陷鮑國先生,損毀他的個人名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