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做什麼,想啥呢?”封灤的聲音突然在室內響起。
“沒想啥。”
“哦,那一會上來順便拉燈。”
“……”
她慢慢悠悠拉了燈,又用同樣磨蹭的爬上了床,心中已經開始責怪自己自作多情,怎麼這麼不理智。
之前說的那個話,看他這樣子明顯是開玩笑,隻有自己還暗戳戳當回事。
唔……突然一股大力襲來,自己整個人都被裹進了一個胸膛,嘴巴被堵住,呼吸間全是熟悉的氣息。
這一吻絲毫不是蜻蜓點水,而是如同夏季最最炙熱的海浪,時刻都好像要熱的爆炸,腦袋也因此被奪去了全部思考能力。
王冬魚幾乎沒有仔細想,這是哪一出。
不知道什麼時候分開,雙方隻剩下清晰可聞的呼吸聲,她感到眼角沁出了點濕潤。
最糟糕的,這絕對不是生氣難過惱羞成怒造成的,而是因為身體的反應,所帶來的生理淚水。
大口喘息的同時,她恨自己沒出息!
“好了,還了。”封灤聲音更是沙啞的厲害,隻四個字,便叫王冬魚聽的耳邊發麻。
她不是什麼都沒經曆過的小姑娘,正是因為什麼都見過體驗過,此時才更是難以控製自己。
她悄悄轉過身,把虎口塞到嘴巴裡,使勁咬了咬,幾秒後,意識才在疼痛的刺激中悄悄回過神。
大約此次親密太過突然,太過清醒,之後誰都沒有理誰,各自占據了炕邊的一邊,中間的距離大的足足能塞下兩個人。
兩人都注意觀察著對方的呼吸聲,好想等對方睡著自己偷偷下床喝了涼水吹個冷風冷靜一下啥的。
可惜聽了半天,兩人好像都沒有要睡著的意思。
王冬魚到底還是先困起來,暗暗後悔白日耗費太多心神做了太多無意義的勞動,結果現在較勁居然因此落了下風。
這一生氣,困得越發厲害,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大早上醒來後,自己已經在中間睡的四仰八叉,周圍看了看,封灤那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閃人了。
還沒反應過來,英子急急忙忙推門進來,“冬丫頭!冬青來了!又有人上門要錢!”
王冬魚好幾秒鐘才緩過神來,知道對方說的錢是什麼。
“又要錢?!”她撓了撓腦袋,似乎十分想不明白。
“走,去看看。”說完趕緊穿衣服下炕。
冬青坐在方氏的屋子裡,滿臉苦澀,垂著腦袋顯然十分為難沮喪。
方氏麵色也不是很好,祝氏在一旁坐著陪著。
“冬青。”
“姐。”
王冬青轉過頭來,眼神稍稍亮了下,好似抓住了什麼稻草。
“彆著急,到底是什麼事。”
“是和爹關係非常好的趙叔,兒子要結婚了,媳婦家要彩禮,家裡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