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祝氏忙起來沒顧得上她,她和封灤兩人在屋子裡嘀嘀咕咕半天。
最後封灤麵色怪異的問道,“你確定要這麼做?”
不是他不同意,實在是這招數不像是一個小姑娘家想出來的啊。
“當然,要下藥就要下狠的。”
封灤抽抽嘴角,沒脾氣了。
“好吧,我和我那些兄弟商量下。”
王冬魚看到他答應了,心中鬆了口氣,還以為這木頭疙瘩不同意,還好比較聽話。
等中午忙完吃飯的時候,王冬魚給祝氏說了自己的計劃。
她是個行動派,所以一旦事情決定了,便絕不拖泥帶水,昨晚想出策略,今天談成“合夥人”,最後一步就是征得當事人同意了。
祝氏聽完她的計劃,也有點目瞪口呆。
“這……這……”
饒是她算是心智比較成熟的中年婦女,此時也有點被驚的掉了下巴。
“舅媽,你覺得管用嗎?”王冬魚隻問這一句。
“管用是管用。”
“那就行了,快刀斬亂麻。”
“好吧……”
當天,三人沒有休息,連夜將房子收拾好,細心關好門窗,給每個房子和大門都上了鎖,才踏上了回去的路程。
晚上三人沒有回王柱生那邊,而是住在了封灤和王冬魚這。
第二天淩晨,天還沒亮灰豆就叫了起來,這聲音可不是熟人上門的聲音,封灤好似早知道有來人,趕忙起來。
打開門,門外站著兩個身材健壯的青年。
“瘋子,好久不見啊。”
“重賢哥!”打了招呼又給旁邊個子低的小夥子打了招呼,“陽子。”
三人抱在了一起,顯然是關係非常好的朋友。
王冬魚聽到動靜,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她看到和封灤抱著的兩人身後還跟著幾個人,心中放下了心。
“都進來說吧,喝點熱茶。”王冬魚笑得要多賢惠有多賢惠。
“這我媳婦,這是我重賢哥,這是陽子。”
“弟妹。”
“嫂子。”
打了招呼,王冬魚忙把人都邀請進來,祝氏也穿好衣服趕緊去灶房燒水。
坐在屋子裡,何重賢笑著說道,“封子,沒想到你不找我是不找我,一找我就是乾這事,大哥心裡還不太習慣啊。”
“我也沒想到,哈哈哈。”年輕點的陽子心裡也覺得好笑。
王冬魚到了灶房,和祝氏悄悄說道,“這兩個是封灤爹的徒弟,在隔壁三個村,現在都混的不錯,平日雖然不常來往,但關係都很靠譜。”
“麻煩人家真是太不好意思了。”祝氏滿臉都是抱歉。
“特殊時期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把事情解決了吧。”王冬魚倒是沒多大心理負擔,對於封灤,她還是比較相信的,能答應下來,那事情就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