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魚不是沒有拉過他,但惰性已經養成,已經滲入骨髓,怎麼都改變不了。
到了她手下乾活,更是鼻孔朝天,頤指氣使,真把自己當成二世祖了。
王冬魚在幫了幾年後見他還是沒有悔改,一氣之下決定不管了。
現在看到小樹沒有長歪,她心中感慨良多。
一頓飯吃的熱熱鬨鬨,晚上睡覺的時候,王冬魚率先躺到了裡麵,拉上了簾子,開始看書。
封灤洗漱上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表情就是一頓。
這死丫頭鬼點子怎麼那麼多,即便已經很多天了,他還是沒習慣,明明大活人就在身邊,但偏偏有個簾子!
搞的他要對她做什麼一樣!看把她嚇得!
見此,封灤的自尊心也上來了,拉簾子就拉簾子,誰怕誰?
王冬魚才沒空揣摩男人的心思,最好安安靜靜什麼都不說的好,反正自己舒坦了就行。
兩人一人一邊,開著燈都在看書,時間差不多了,照例是封灤先問,“我去拉燈?”
“在十分鐘吧。”王冬魚說。
封灤沒吭聲,開始計算時間。
很快,十分鐘過去,這次他也沒問,直接拉了燈。
王冬魚輕輕哎了一聲,才想起來自己剛才說的,隻好悻悻放下了手中的書本。
她蓋上了被子,將被邊窩在了脖子下,沒有露出一絲縫隙,整個人沉浸在被窩中,閉上眼睛緩緩放鬆下來。
封灤卻睡不著,已經聞到過肉味,知道肉香,甚至記憶中還有曾經吃到嘴後的回味無窮,現在要他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他自問還做不到。
可又不能伸手,那怎麼辦?隻有忍著了。
第二天一早,王冬魚早早的醒來,照例一把掀開簾子,以往這個時候封灤都已經起來出去了。
但今天……
封灤正側站在地上提褲子,裡麵是秋褲,但外褲還沒提上去。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翹起來的,又高又精神的小封灤……
王冬魚隻覺得一股血衝到了腦海,這樣突兀的,刺激人神經的一幕猛地出現在麵前,她心臟不受控製的快速跳動了一下。
是羞的,也是氣的,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
她在此快速拉上簾子,刷拉一聲,在安靜的室內格外清晰。
“你怎麼今天起的這麼晚!”她氣呼呼問。
封灤也被看的一愣,但很快回過心神,微微哼了一聲,不緊不慢的穿好褲子。
“我是照常時間醒來,你是起來早了。”
王冬魚一想,才想起來今天要帶著冬青去那位先生家,所以才起來早了點。
她暗自懊惱了一下,一直以來,她的生物鐘都比較準,但如果前夜晚上有心事,那麼第二天就會起來早點,今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