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文瀚,他說主要看寧寧同學她們,女孩子更容易感情用事,想要個什麼結果,我也不知道,但大概率的,肯定是要洗脫嫌疑,得到清白。”褚濤說道。
陸雲美無奈笑了下,“我們家那傻小子雖然這次不是受害者,但寧寧是,還有王冬魚,都是他非常好的朋友,所以心中也估計憋著口氣,要是處理結果不好,肯定不會滿意的。”
閆維信一聽,滿臉都是無奈。
“那文瀚和穆寧……”
“唉,大家都看出來了,我們私下也給文瀚交代了,隻是表麵上沒戳穿,孩子們還年輕,臉皮薄。”陸雲美笑得很開心。
“這些孩子……”閆維信也無奈笑著說道。
“總之,老閆,這件事你一定要和孩子們溝通好,他們的世界現在還是有棱有角色彩鮮明,不會出現什麼灰色地帶,但世界上,怎麼會都是如此?所以辛苦你一點,好好做工作,找一個讓大家都滿意的結局。”陸雲美鄭重說。
“行,懂了,我知道該怎麼做。”閆維信鄭重點了點頭。
之後的幾天,儘管事情已經壓下來不少,但不知道哪個無良的小報,刊登了這個老師造謠學生的事情,熱度再次在學校裡傳開。
畢竟平時學校也沒什麼事,第一次發生這種事,就這麼砸人神經。
閆維信氣的半點為人師表的樣子都沒了,嘴角都是火疙瘩,在辦公室的桌子上摔報紙。
“到底是誰這麼沒腦子!這個叫‘康子’的作者到底是誰!”
此時陸康泰在家憋屈,天天作詞,也不出門。
“表哥,你這樣也不是事,這件事你是無辜的,肯定沒問題。”說話的是他最小的弟弟陸康明,今年才四十,本來當年被家裡人弄到了《京城日報》上班,後來因為錯彆字連篇,加上情商過低不會做人,被排擠了出來。
後來又靠關係去了《京城雜談》這種二線小報社,這一混就是十來年。
陸康明被趕出來,不痛定思痛,隻恨裡麵官僚主義作風盛行,他們家雖然不錯,但真正享受到的,也隻是哥哥姐姐,現在老爺子退下來,輪到年齡最小的他,當然沒那麼方便照顧。
在《京城雜談》的日子,他鬱鬱不得誌,再加上各方麵的排擠,要不是每年能從陸康泰這邊拿到一點南大的文章新聞,估計也要早被轟走了。
這些現狀,他看的很清楚,隻是嘴上不會承認。
“你最近工作怎麼樣?”陸康泰歎了口氣,抬起頭來問道。
“還是那個樣子,這麼多年我都習慣了。”他故作瀟灑一笑。
陸康泰聽了,更是歎了口氣,“自從老爺子去年去世,咱家就不行了,委屈點就委屈點吧,這世道,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