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了。
夏夕顏知道說服不了龔西桁,又反抗不了龔西桁,隻能咬牙忍下了。
龔西桁這才放過夏夕顏。
夏夕顏喘了兩口氣。
龔西桁多看了兩眼她。
以後我讓你往東,你就往東,讓你往西,你就往西。
龔西桁坐在了一張榻上,他瞟了一眼夏夕顏不甘心的小臉,愉悅地挑了一下眉。
她現在連人身自由都沒有了。
真是越混越差。
想想當初她可是天界的神女大人,做事也是隨心所欲。
現在呢!
夏夕顏很沮喪。
今晚伺候我沐浴。
龔西桁直接吩咐起夏夕顏,完全沒給她適應新的身份,一個沒有自由的奴隸。
哦,我喜歡美好的事物。
夏夕顏斂去臉上的情緒,幽幽開口說。
然後呢?
龔西桁坐姿很不雅,他曲起一條腿,一隻手放在膝蓋上,垂著眼睛看夏夕顏。
你長得那麼美,到時候我情不自禁揩油了,你可不要怪我。
夏夕顏為了配合自己說的話,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龔西桁敞開的衣裳。
就那麼想看。
可龔西桁完全不順著夏夕顏預料的方向走,他懶洋洋地坐在那裡,修長的手指抓住了衣帶,手輕輕一扯,他身上的衣衫瞬間鬆散下來,露出的肌膚就更多了。
夏夕顏看到龔西桁的騷操作,驚得目瞪口呆,這,這
夏夕顏現在終於認清了現實,要說無恥她是比不過他的。
看怎麼夠呢,你說是不是。
龔西桁放下了曲起的那條腿,他朝夏夕顏走了過來,一隻大手攬住了夏夕顏的腰肢,另一隻大手握住了夏夕顏柔軟的小手,他笑得放蕩不羈,一種怪異的氣質混雜在他身上,狠戾中帶著風流散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