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來到學校的時候,朝香明惠已經在自己的座位上。
她沒有像往常一樣來找方誠說話,而是看了他一眼,然後迅速把臉轉過去,臉頰紅潤潤的。
看來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她也知道,難道和葉語卿是共享記憶?
方誠對雙重人格還是挺感興趣的,但現在也不是詢問的時候。
他正要掏出課本來,發現領座的佐藤隼人今天好像精神頭很不好,坐在位置上發呆。
而且臉色發白,黑眼眶十分明顯。
方誠用課本敲了敲他的桌子:“佐藤,怎麼一副被掏空的樣子?”
佐藤隼人回過神來,連忙道:“沒有,沒有被掏空。”
“沒有?你臉上明明寫著腎虛兩個字。”
方誠以過來人的經驗勸說道:“少年不知J寶貴,老來望B空流淚,要懂得節製啊,我前兩天才把珍藏發給你,你現在就彈儘糧絕的模樣,小心哪天握著紙巾死在電腦前,然後釘在你家的恥辱柱上。”
佐藤隼人的臉一下子紅了,顯然被方誠說中。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給自己爭辯一下,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繼續縮在座位上繼續發呆。
很明顯這少年碰到什麼心事了,不止是腎虛那麼簡單。
方誠沒興趣關心少年人的心裡事,打開課本複習起來,最近因為來學校的次數較少,學習進度又落下了。
午休的時候,方誠繼續到平時吃飯的地方,他以為朝香明惠今天不會跟自己說話,沒想到她還是帶著便當盒,默默跟在自己屁股後麵。
“方君……”
確定周圍沒人後,朝香明惠才臉紅紅道:“方君,語卿她……昨晚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方誠奇怪的看著她,難道兩個人格的記憶不共享?
他笑道:“還行吧,就是有點費房錢。”
“房錢?”
朝香明惠一下子猛地坐直了身體,結結巴巴道:“你你你們昨晚到底做了什麼事?”
方誠很奇怪的反問:“她沒告訴你嗎?”
朝香明惠遲疑道:“有,但她說的不是很清楚。”
兩個人格一般都是靠寫日記留言來互相溝通的。
今天早上起來後,朝香明惠發現自己腰酸背痛,腮幫子發腫,嘴裡還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這差點把她嚇死,以為葉語卿帶著她的身體去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幸好檢查一遍身體後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還是個純潔的少女。
看完日記後才知道,原來葉語卿昨晚出去溜達時碰上了方誠,然後被他送回家。
至於中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導致身體這麼酸痛,葉語卿根本就沒有寫。
朝香明惠本來以為語卿隻是帶著她的身體又去打架了,可現在一聽方誠說費房錢,難道昨晚兩人去開房了?
想到這,她的心跳已經是砰砰砰的狂跳,雖然早上已經檢查過身體,但這種事誰能百分百保證?
說不定走的不是水路,而是旱路。
“方君,你們昨晚到底去做了什麼事?”
“也沒乾什麼啊,我在河邊碰到她,兩人聊了聊,十分的投機,簡直就是相見恨晚。”
相見恨晚……
朝香明惠微微一怔,纖細的手指無意識的絞著裙擺,默不作聲。
“聊完之後,我們決定買點東西,去愛情賓館繼續聊。”
“愛情賓館?!”
朝香明惠猛地坐直身體,用震驚的眼神看著方誠:“你你你們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啊?”
愛情賓館跟普通的賓館不一樣,就是專門提供給情侶或者非情侶入住,給他們提供空間做情侶遊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