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方誠竟然帶著另外一個人格和自己的身體跑去這種地方,朝香明惠隻覺得自己的小腦瓜快炸了。
“因為附近隻有一家啊。”方誠兩手一攤:“你放心,我們沒有做什麼,就是玩遊戲而已。”
“哪有去那種地方玩遊戲的啊?”
朝香明惠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的吐槽著,又狐疑的看著方誠:“你們……真的隻玩遊戲而已?”
究竟是玩什麼遊戲,才會玩到腮幫子發麻,腰酸腿疼?
方誠笑容溫和,語氣也十分的真誠,但是聽在朝香明惠耳朵中,卻宛如來自魔鬼的低吟。
“當然,說實話她的技術太差勁,我懷疑她根本就沒玩過一直輸,然後做深蹲,蹲了一會就說受不了要換姿勢,還讓我幫她,我直接讓她自己動,最後她說腰疼才停下。”
最後做仰臥起坐的時候,葉語卿耍賴讓方誠給她按住腳,結果沒有得逞,隻能自己做。
朝香明惠嘴巴張大,兩眼失神,就這樣愣愣看著方誠。
她的腦海中,閃過了無數令人麵紅耳赤的三俗畫麵,最後定格在‘自己動’三個字上,由這三個字構建出來的畫麵是葉語卿坐在方誠身上,自己努力運動的一幕。
朝香明惠語氣顫抖,試圖進行最後的搶救:“我早上起來……嘴裡一股怪味……難道你們?”
“用了十盒小雨傘啊,葉語卿沒跟你說嗎?”
方誠笑道:“她一直吹到嘴發麻,以後肯定看到小雨傘就要吐。”
朝香明惠唰的一下站起來,白嫩的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得通紅,幾乎快要冒出蒸汽來。
她用手指著方誠,嘴巴張開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眼睛更是迅速積蓄滿了水霧:“你……你們……你們……”
這下子石錘了,怪得不早上起來渾身酸痛嘴裡還一股怪味。
十盒啊!!
你們倆是禽獸嗎?!
此刻她已經無法思考,腦袋變成一團漿糊,隻有幾個殘缺的念頭不斷在起伏。
語卿跟方君……做了?
用我的身體……
那豈不是我跟方君……
“啊!”
朝香明惠臉色發白,忽然發出一聲尖叫。
她雙手抱著腦袋蹲在地上,整個人瑟瑟發抖,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看到朝香被嚇壞的模樣,方誠忽然意識到兩人的頻道可能沒對齊。
他以為葉語卿至少把事情的大概告訴給朝香明惠,但現在那女人可能根本就沒交代清楚。
方誠伸手把朝香明惠從地上拉起來,結果她一臉驚慌的拒絕:“不要,不要在學校裡!”
方誠:(?_?)
草,你這腦瓜裡到底在想什麼?
搞得我好像要脅迫你在這校園裡做點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作為玩過無數小黃油的老色批,方誠一瞬間就理解朝香明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抬手就是一個腦瓜崩彈過去,啪的一聲脆響。
“嗚!”
朝香明惠雙手捂著額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你打我乾什麼?”
“給你洗洗腦。”
方誠解釋道:“我跟葉語卿之間沒發生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們隻是在一起玩了半個晚上的手遊而已,輸了就懲罰做運動。”
朝香明惠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那……那你還說用了十盒……小……小雨傘?”
方誠聳了聳肩:“是啊,吹著玩,你不是說嘴裡一股怪味嗎?應該是橡膠味,十盒小雨傘都是葉語卿吹爆的。”
朝香明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