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的決心,不要中途退縮了。”
方誠轉身往外走:“給你十分鐘,快點。”
佐藤隼人朝方誠投去感激的眼神,然後望著地上雙親的遺體,一時間心如刀絞。
他強忍著悲痛,將雙親的遺體從地上抱起來放到床上,又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才走出大門。
方誠對他道:“我已經跟朋友聯係過,她會安排人來幫忙處理後事,你有什麼要交代的現在就說。”
佐藤隼人搖搖頭,現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救出妹妹,剩下的都已經不重要了。
“那就走吧,時間可不等人。”
方誠啟動車子,佐藤隼人也動作利落的坐上來。
在引擎的轟鳴聲中,摩托載著兩人,向深邃的夜色飛馳而去。
……
方誠現在還不知道儀式的地點在什麼地方,隻知道至少在東京第三層之外,甚至可能要到郊外。
所以必須從頭開始尋找線索,他要去的第一個目的地,就是朝香明惠的家。
一路風馳電掣,兩人終於在天亮之前趕到朝香明惠的家門口,大門已經上鎖,從窗戶看裡麵漆黑一片。
“方同學,這是哪裡?”
佐藤隼人疑惑的問道,這次方誠沒有在要求他保持安靜。
“朝香的家,你不知道嗎?”
方誠把車鎖上,朝大門走過去,佐藤隼人連忙下車跟上:“難道朝香同學她也出事了?”
他想起今晚朝香同學打過電話給方同學,而方同學接完後情緒還很不對勁。
“答對了,所以我們現在要救的人又多了一個,你救妹妹,我救妹紙。”
方誠把耳朵貼到門上,裡麵沒有動靜,他用血液凝聚成一把薄刃,插入門內將鎖頭切開。
佐藤隼人正因為方誠的話而感到吃驚時,他已經推開大門走進去。
朝香家中一切正常,但是半個人影都沒有。
雖然早就知道已經來不及,但是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方誠的心情還是很煩躁。
他注意到客廳裡有很多腳印,今晚肯定有很多人來過,然後所有人都離開了,包括房東和朝香明惠母女,所以沒有人打掃。
“跟緊我,彆亂跑。”
方誠叮囑了佐藤隼人一句,開始在屋子中搜索起來,看看能否找到有用的線索。
他在朝香明惠的母親房間中,見到了掛在牆上的畫。
看到畫的時候,方誠意識到朝香明惠的母親恐怕也是極樂教的信徒。
她的母親極有可能不是受害者,而是幫凶。
信邪教的沒一個是正常人,不能指望他們還能保持道德和良善。
一樓的另外一個房間是朝香明惠的房間,並沒有上鎖。
方誠推開門走進去,發現裡麵的布置和普通的女孩沒有什麼區彆,就是略顯簡樸。
他能想象到朝香平時就生活在這間小小的房間內,沒有什麼可以交心的朋友,隻能用過日記與另外一個自己交流,分享痛苦和秘密。
日記兩個字,忽然閃過方誠的腦海。
他朝床邊的書桌走過去,打開抽屜搜索起來,除了普通的課本和題冊之外,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
他的目光又落在床上,伸手將被子和枕頭掀開,還有床單和床板,依舊什麼都沒有找到。
“難道是我猜錯了?”
方誠沉思著,目光落在掉到一旁的枕頭上。
他伸手撿起枕頭,用力撕開。
一本筆記本,從枕頭中掉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