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蔣兄。不過,這次我來還帶來了幾件稀奇的商品,不知幾位兄長可感興趣。”毛延慶笑著問道。“哦,那倒要看看毛兄弟拿了什麼好東西過來。”蔣慶芳笑眯眯的回答道。
毛延慶對黃運使了個眼色,黃運下樓讓呂阿炳把蘿框挑了上來。毛延慶拿出了第一個盒子打開,隻見裡麵是一塊白色的毛毯,隻見那毛毯似毛非毛、似布非布,那邊蔡崇峰眼睛一亮,走上前來,對毛延慶說“毛兄弟,可否讓在下近觀。”毛延慶把手裡的毛毯遞給了蔡崇峰,蔡崇峰仔細看了一會,又用手撫摸了良久,方才把毛毯遞回給毛延慶,說道“此物象是用毛織成,不過波斯那邊過來的毯子都粗糙不堪,還有些羊騷味,敢請毛兄弟解惑?”
毛延慶哈哈一笑,說道“蔡兄果然專業,此物正是用羊毛織成,不過我們有秘術,卻不可為外人道也!”“那是當然,不知此物售價幾何?”蔡崇峰問道。
“蔡兄你看,這羊毛布可製毯,可裁衣,適用於冬季保暖,當然一些豪富人家用來做地毯也無不可,此物較厚,以一丈為一匹,每兩匹售價一兩銀子,當然這是指白布,印染的價格另算。”毛延慶回答道。
接下來蔡崇峰又跟毛延慶講了講價格,但毛延慶以秘技頗費、織造甚難明確這是最優惠的價格,蔡崇峰還是訂了一批貨準備回杭州、湖州試試水,而方彥平、蔣慶芳、王敏德也訂了少許貨說回去做件衣服。
談好了一筆生意,幾人的關係融洽了不少,毛延慶笑盈盈把一個小盒子拿了出來,放在桌上打開,把裡麵的凝脂膏拿了出來。微微掃了一下各人的眼神,毛延慶說道“請各位兄長賞評。”就靜靜坐在旁邊。
蔣慶芳首先拿起了盒子,仔細看了看,良久方傳給眾人,眾人看了之後均不說話,還是蔣慶芳先開口“請毛兄弟為我等解惑。”
隻見毛延慶輕輕擰開盒蓋,拉過陸阿炳的手,“大家看,這隻手是有皸裂的。”大夥一看陸阿炳的手,黑乎乎的,手指上裂開了幾個大口子,裂紋底部還有一些血絲,毛延慶挑了一點在陸阿炳的手指上,輕輕糅搓了幾下,毛延慶問道“感覺怎麼樣?”陸阿炳說道“清清涼涼的很舒服。”毛延慶說道“大家看,這個凝脂膏可以修複皸裂部位,多用幾次皮膚可以恢複如初。當然,它的作用遠不止如此,這凝脂膏是用多種名貴中藥材和鮮花熬製而成,並加入我們公司特有的一種材料調製。”他揮揮手讓那賣唱的小姑娘走近前來,隻見那小姑娘姿色中等,收拾得倒也乾淨,但衣服樸素,也沒化妝。那小姑娘也看到了這邊的稀奇物事,本就好奇,見毛延慶招手,也就款款上得前來,向大家福了一福,然後眼睛就離不開那凝脂膏了,隻見那透明的玻璃瓶裝著乳白色的凝膠,真是說不出的好看。毛延慶說道“請姑娘取一些膏塗抹於臉上。”小姑娘用顫抖的手指勾了一點,毛延慶示意她多取一點,小姑娘大著膽子多取了一些,然後塗在臉上,瞬忽之間,等小姑娘把手放下後,眾人感到眼睛一亮,原本小姑娘臉上的菜色全都消失了,皮膚變得光亮白晰,神采動人,本來普通的小姑娘容光煥發,好象換了一個人一樣,五分姿色也變成了七分姿色。眾人呆呆的看著她,害得小姑娘羞極了臉低下了頭,眾人又是一呆,心想“原來這經常見麵的小姑娘也是如此楚楚動人。”
“此物甚妙!”一聲驚喝把眾人從遐想中拉了回來,卻是蔡崇峰忽然想到,並不是小姑娘變美了,而是這凝脂膏的功勞啊,他想到自己妻妾用了會如何,相好的西湖船娘用了會如何,這是多大的市場啊,這幫女人可不管什麼價格,隻要能讓自己變得美麗,那是不擇手段的呀。再說了,還有那個水晶盒,那也是一件寶貝,他迫不及待的問道“毛老弟,此物作價幾何”毛延慶伸出一個手掌,說道“5兩,不過目前貨不多,每月隻能生產100盒。”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蔡崇峰首先說,“我訂5敏德趕緊說“我也訂5下方彥平和蔣慶芳不乾了,叫嚷著也要分給他們一點,最後還是毛延慶讓他們協商一下,最後蔡崇峰和王敏德每人分了35盒,方彥平和蔣慶芳各分15盒。
分贓完畢後,毛延慶把那盒用過的凝脂膏送給了賣唱小姑娘,小姑娘連連感謝,回去又唱起了小曲,眾人發覺今天小姑娘的小曲唱得格外動聽,眾人安靜的聽著小曲喝著茶,暫時都不說話。
過了半響,毛延慶示意黃運把第三個盒子拿上了桌,眾人眼睛盯著毛延慶緩緩把蓋子揭開,其實正是夕陽西下之時,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三件玻璃器皿上,閃閃發光,四人的小心臟不爭氣的跳了起來,隻見毛延慶拿起一個造型類似花瓶的器皿,說道“這是玻璃花瓶,擺在客廳,再插上一些花,是否覺得特彆有品位?”沒等大家回答,毛延慶接著拿起酒杯“這是玻璃酒杯,用這酒杯喝酒,酒色一覽無餘,特彆如果喝紅葡萄酒,那就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品酒了。”不等大家反應過來,毛延慶又拿起了茶杯“這是玻璃茶杯,大家可以想象一下,用這個杯衝泡綠茶,特彆是雨前龍井,可以看到茶葉上下翻騰,緩緩張開,是否也是另外一種樂趣?”
看著眾人呆呆的模樣,毛延慶接著說道“這三件物品各自定價......二兩,當然產能有限,每個月也隻有10人回過神來,對視一眼,都感覺到了對方眼中的火熱,這種稀有物品有市無價,一轉手就是暴利,不爭才是傻子。最終誰也沒有讓步,隻能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