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忙岔開話題,再敬酒……
等回到春華殿時,蕭婉忍不了了,命錦環趕緊把裹胸布給她拆了,她都快憋死了。
“便是那齊家媳婦兒都是平的,可她們沒一個是公主。公主高貴的位份兒擺在這,她們還敢挑剔公主不成?”錦環看見公主白皙的皮膚上被勒出了紅印子,禁不住心疼,也因此牽連齊遠,怪他害公主這樣。
“他注意我了,還對我笑。”蕭婉完全沒理會錦環說什麼。
錦環無奈地歎口氣來,這下算是完了,公主得失心瘋了。論長相,齊遠遠不及韓溫,最多就是笑起來特彆一點,真不知她家公主為何會舍了絕世明珠不要,撿一顆檀木珠子。這檀木珠子單拿出來看也不是不好,但跟明珠比起來,實在是相距甚遠。
她家公主真不愧是公主,與眾不同。
“他如果也在京府為官就好了!”蕭婉吃了幾顆葡萄乾之後,忽然道。
錦環被嚇了一跳,禁不住又一次在心裡偷偷感慨公主的眼光。
蕭婉動腦袋一想,就來主意了,趕緊去蕭紹跟前吹風。
“這董良策案子極為關鍵,而如今秦謳總是在京府胡鬨,令京府內訌,影響辦案,派個禦史去監察才好。”
“嗯,那就派呂禦史去。”蕭紹撩起眼皮,瞄一眼蕭婉,故意道。
“呂禦史一把年紀了,哪經得起小侯爺鬨騰。再說了,爹爹不是想讓他們四家不和麼,讓齊遠去,豈不正是個好機會?”
蕭紹哼笑,“就你想到了?”
蕭婉恍然反應過來,“爹爹英明,原來早就料到了,是女兒自作聰明了。”
“但此事不能做得太明顯,須得齊遠主動請命才合適。”
“包在女兒身上。”蕭婉保證道。
蕭紹順勢瞧了一眼蕭婉,這才注意到他的寶貝女兒今天哪裡不一樣。這在宮裡女裝,她怎生還束上胸了?
女兒已經大了,作為父親也不好去提及這種事,蕭紹便不管了,隨她去。
蕭婉耍了小聰明,把這活兒命人交代給了韓溫來辦。韓溫肯定有辦法讓齊遠主動請纓。
隔日,蕭婉來京府當值之際,就看見穿著一身緋色官袍的齊遠來了。
蕭婉立刻去跟他打招呼,順便跟他交代好她現在在京府的身份。
齊遠笑道:“昨日與韓學士吃酒時,韓學士已經交代給我了。”
“你們還吃酒了?他找的你?”蕭婉問。
“是我拜訪韓學士,仰慕他大名已久,如今終於得見,自然有很多話想說,也有很多問題想請教。”齊遠低眸注視著蕭婉,“公主穿這一身捕快衣裳,英姿颯爽,不輸男兒。”
“嘿嘿。”
蕭婉笑,齊遠也跟著笑。
不知為何,齊遠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涼颼颼的盯著他。環顧而望,就看見陸學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齊遠愣愣地打量陸學好幾眼之後,確認自己真的沒認錯,高興不已地與陸學招呼。
“你這變化也太大了,之前腰有這麼粗呢。”
陸學輕笑著,“你倒是沒什麼變化。”
“秦小侯爺來了。”
秦謳在眾小廝的簇擁之下,陰沉著一張臉進府,轉眸瞧見陸學和齊遠,也沒有打招呼的意思,眼珠兒沒精打采地轉回去,繼續平視前方,接著就徑直走了。
“他這是怎麼了?”齊遠不解。
“受刺激了,被韓溫氣得,沒大事兒。”蕭婉話音剛落,就見韓溫也來了。
這下京府可徹底熱鬨了。
四樣菜湊齊,可以開鍋炒了。
蕭婉歡喜地對齊遠小聲道:“去我那裡,我有樣東西給你看。”
陸學早就注意到蕭婉盯著齊遠的眼神兒有點怪,昨日宮裡也有消息傳至母親那裡,說是華陽公主對齊遠態度異常。彆的事陸學都可以忍,唯獨這件事不行。
“不知這東西我們能不能看?是否跟案子相關?”陸學馬上問。
“無關,不乾你事。”蕭婉不滿地警告陸學,“這一個月的約定還沒到呢,你不該出現在我麵前。”
“當差之時,禁辦私事。”
韓溫聲若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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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太子妃她有一張雞湯嘴》
文案:袁青青是一名假道姑,有一張雞湯嘴,她能把盜賊哄得改邪歸正,把紈絝子哄得很務正業,把落魄自儘的窮書生哄得壯誌豪情積極向上。
作為普濟天下、受惠信徒眾多、人人都來找她還願報恩的成功女道長,袁青青圓滿了,衣食住行樣樣不愁,下輩子混吃等死就好了,日子不要過得太瀟灑。
她甚至考慮在道觀養兩個伶官……
突然——
鎮國公上門認領她為嫡女,兩個月後,皇帝下旨令她入選東宮。
大婚之夜,被揭開紅蓋頭的袁青青,發現新太子的臉跟那個她曾經哄過的窮書生長得一模一樣。
袁青青才恍然反應過來,自己被狗男人套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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