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文治之人,不可能沒有書房。
向晚是第一次進醉衍居的書房,她踏足他的書房時,有些愣怔,隻因高沉的書房裡,充滿了濃厚的高沉的個人色彩。
因著這書房裡的濃厚的個人色彩,向晚把春色和秋色留在書房外麵。
她覺得,高沉不會喜歡外人進他的私人領地,作為他的夫人,她有必要維護高沉的喜好。
哪怕這僅是她的猜測而已。
她也打算好了,她隻是來他的書房裡寫信,其餘的事,她一律不會做。
說寫就寫,向晚拿了一張宣紙,鋪在書桌上,鋪得平平整整,她又拿了硯台,往裡頭加了點水,緩緩磨著,直到出墨為止。
她拿起毛筆,筆尖蘸了點墨水,在她下筆之際,卻忽然停下。
“大白,你說我該寫點什麼呢?”
“有道理。”
向晚無視了腦袋裡一串表示無語的省略號,這回她下筆了,她揮著毛筆,寫下:
夫君,近日可安好?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寫到這裡,向晚卡住了,她咬著筆頭,思考接下來她應該寫些什麼內容。
寫她對他的思念嗎?總覺得太空泛。
那寫日常?
好像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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