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征在外,無法陪在她的身邊,隻是看她寫的家書,似乎,她就在他身邊一樣。
他的心頭,難得孕育出了一抹想家的情緒。
他出征在外多年,這是他第一次想家。
而這抹想家的情緒,是向晚帶給他的,與他相處不到三日時間的結發妻子,帶給他的。
(正在睡夢中的向晚,錯過了好感值上升的提示音。)
高沉把手頭的七封家書保存好,放回了原先就放置這七封家書的包袱裡。
這第二回送來的七封家書他也看完了,算算時日,今日,應該還有一批家書送過來。
高沉把裝了七封家書的包袱放到枕頭邊上,和第一回送來的裝著八封家書的包袱放在了一起,他看著枕頭邊上的兩個包袱,心中滋味莫名。
他愛極了有人牽掛著他的感覺。
這個人,還是他的結發妻子。
不知怎地,高沉想起了,他和向晚同床共枕的兩個晚上。
那兩個晚上,他們什麼也沒做。
卻比做了什麼,更令人難忘。
高沉忘不了,那兩個晚上,睡著的她,像成了精的貓兒似的,抓著他的手,死也不放。
那是被人依賴的感覺。
那種感覺,是真的……很好。
起初他有些不習慣,後來他到了軍營裡,獨自一人睡在一張床上的每個晚上,他反而想念起了被她抓著手睡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