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了的向晚,再一次錯過了好感值上升的提示音。)
高沉沒有發現,自己正在悄悄地改變。而他的改變,全因向晚。
他以前獨自一人時,想的最多的是唐衣衣,然而這次邊疆平亂,高沉幾乎沒有想過唐衣衣。
當唐衣衣這三個字再次出現在他麵前時,已經是在他收到第三批家書之後。
第三批家書共有六封,高沉收到時還納悶,說好的每隔兩日寫一封呢?怎麼越來越少了?
從第一批家書的八封,到第二批家書的七封,再到如今第三批家書的六封,所以是每來一批家書,少一封?
但他沒有過多去計較這件事,他發現了,他的夫人,性子多變,他與她相處時間太少,把握不準她在想些什麼。
雖然,他想知道,她在想什麼。
向晚寫的第五封家書,提到了唐衣衣。
家書的前半段,寫的是向晚在沈太後生辰宴上的所見所聞。
家書的後半段……
高沉直到看完最後一個字,麵色都沒變過。但他的心情,並不像他的麵色那麼平淡,高沉心湖中的微瀾,逐漸波濤洶湧。
第一次她寫的家書裡沒有她的日常,有的這些內容,比她的日常……內容更豐富,也更令人吃驚。
這封家書,動搖了高沉一直以來對唐衣衣根深蒂固的看法。
自唐衣衣救了他起,她在他心裡,就是天真單純的形象。而這個看法,從來都沒有變過,他一直都這麼認為。
然而向晚寫的這封家書,卻明擺著告訴他,他一直以來對唐衣衣的看法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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