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隨機數字(1 / 2)

在包括不情不願的愛爾蘭在內,所有代號成員都彙報完這周的任務後,基本已經進入閒聊聚會時間。

琴酒也隨意坐到星見淺行身邊,點了杯水割波本威士忌,同時低聲問:“你看得怎麼樣?”

“你真打算讓我憑借初次見麵就看些什麼東西嗎?”星見淺行啜飲著威士忌酸,“彆為難我啊,琴酒。”

“是麼?”琴酒挑眉,“說起來,你突然點威士忌酸,是和波本有什麼聯係麼?”

星見淺行隨口回答:“隻是突然想喝了而已,你不也喝了水割波本麼?”

“真的沒聯係?”琴酒搖晃著手中的酒杯,“那麼,波本人呢,還在考核新人?”

“啊……說到這個,”星見淺行輕笑著拿出手機,“要不要看看情況如何啊?酒吧裡有投影設備嗎?”

“哦,有什麼樂子看嗎?”基安蒂湊了過來,高高興興的問。

“基安蒂,你很閒嗎?”

“我都無聊一個星期了。”

“這周大概會有三十個刺殺任務待分配……”

……

酒吧內的燈都關閉,隻有投影屏幕反射著亮光,星見淺行在伏特加的幫助下,成功將手機上的畫麵投影到屏幕上。

代號成員們各自端著酒杯,或坐或站的抬頭看去,就像是在看電影的普通人。

而屏幕中正在上演的事跡也不遜色於任何刺激驚險電影的畫麵。

大倉樹的身上、臉上全是紅色血水蜿蜒的痕跡,如果不是星見淺行的解說,恐怕沒人確定他的身份。

“這位就是今晚參加組織考核的大倉樹,”星見淺行用平和他輕緩的聲音介紹,“主考官是我與波本,他所獲得的第一個任務是半個小時內趕往東京塔展台——和他蒙麵的母親一起。”

基爾看著屏幕裡的青年與他身側那個頭上套著麻袋的“流浪漢”,不自覺出聲:“母親?”

“母親,”星見淺行頷首,“大倉樹和幾乎所有的反社會性人格一樣,他的母親懦弱無能,他的父親酗酒還家暴,在考入警校之前,他一直都在高壓環境中長大……唯一不同的是,這位母親是繼母。”

“而那個頭上套著麻袋、被他砍掉一根手指的‘流浪漢’,才是他的親生母親,是他在麵對不作為的繼母和變得愈發暴躁的父親時,最想依靠的人。”

在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之後,基爾猛地屏住呼吸。

“一個崇拜依戀母親的兒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會親手殺死自己的母親,這就是你所安排的劇本嗎,馬德拉?”愛爾蘭的聲音陰沉,“如果考驗隻是這樣的話還真沒意思,恕我不奉陪了。”

馬德拉輕笑著回答:“當然不是,我們又不是那種專收瘋子和變態的組織。”

在場的大部分真假酒都露出懷疑人生的表情。

難道組織……不是嗎?

隻有琴酒頷首:“確實不是。那麼?”

星見淺行沒有回答,轉而說:“我在他的母親身上安放了定時播放器、信號發射器、定位儀器和針孔攝像頭,他完成了他的第一個任務後,東京塔上,信號發射器會給他的手機發送一條消息,而這條消息的內容是——”

“‘隨機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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