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屏幕,他和小夥伴的聲音重合在一起,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個詞語。
這次,就連琴酒也將目光投向屏幕。
星見淺行擴大了嘴角的笑意。
看來他們依舊心有靈犀呢。
愛爾蘭問:“馬德拉,那是什麼?”
“一個南歐流行的小遊戲,被綁著的參與者a限製言語行動、拿著刀的b限製角色認知,c是可以說出任何數字、沒有任何限製、但同樣遊離於這件事情之外的自由人。”
“如果c說出任何一個數字,拿刀的b就必須創造同等數量的傷痕。不過b完全可以做出選擇,傷痕留在自己身上,還是留在身旁這個頭上套著麻袋的‘陌生人’身上。”
“而一無所知的自由人,隻能眼睜睜看著麵前的慘事發生,絲毫不知道發生的事故,比他要認為的還要惡劣百倍。”
“當然,b和c隻要能摘下a套在頭上的麻袋,就能看到真相。”
星見淺行的說話聲音不急不緩,像是從靜脈中順著手臂留下的暗色血液。
“他們母子二人是遊戲者,波本則承擔了‘自由人’的角色……不過我也很好奇呢,他竟然會知道南歐現在流行的遊戲,看來很喜歡南歐。”
琴酒瞬間警覺:“先說好,波本和三年前那個不一樣,他是代號成員,而且算是朗姆手下,你最好不要懂什麼歪心思。”
“我當然不會動波本,”星見淺行回答,“最近我和朗姆的關係還不錯,但稍微使喚一下沒什麼吧?”
琴酒仔細打量著他,那眼神就像是在品味著該從什麼地方下手才能最快殺了他。
不過似乎很快想起來波本真被使喚也不會造成什麼損失,於是又收回目光。
基安蒂萬分不滿:“那我們現在看什麼,波本的身手嗎?”
“嗯……按理來說似乎是這樣呢。”星見淺行沉吟著回答。
基安蒂迅速失去了興趣,招呼科恩先走了。
愛爾蘭和龍舌蘭幾乎同時開口告辭。
基爾倒是想要留下來繼續看,可惜星見淺行見人走得差不多了,於是收起手機不再繼續播放,她也隻能不甘的先行離開。
酒吧內隻剩下品酒的星見淺行和琴酒,以及擦酒杯的伏特加。
“你還有什麼事?”琴酒瞥了眼身側的人,皺著眉問。
“隻是想通知你一聲,”星見淺行放下手中的酒杯,“大概天亮之後,我就會以‘名偵探’的身份聲名鵲起。”
“名偵探?”琴酒和伏特加同時頓住。
琴酒是因為隱約覺得這個名號有點耳熟,伏特加則是有些冷汗涔涔。
“是啊,”氣氛有些僵硬,但星見淺行恍若未覺,“組織裡沒有‘潘多拉’的消息,我決定去官方的資料庫裡麵找。”
琴酒思索了一下其中的利弊,輕微頷首:“知道了,需要組織怎麼配合?”
“嗯……”星見淺行擴大了嘴角的微笑,“就從波本打電話時,回複他‘馬德拉一整晚都和我待在一起’這句開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