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算了算了,打不過惹不起泡不動!
告辭了告辭了!
聶落的狀態不是太好。
他已經努力了快二十分鐘了,但是身體的熱度一直無法消退,甚至根本沒有下去過一絲半毫。
往日裡那張平靜無波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絲潮紅,薄唇緊緊抿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怎麼會這樣?
他為什麼沒有辦法解決?
上一次明明……
聶落腦子裡一瞬間閃過碎片似的畫麵,他指骨分明修長的指節一頓,轉而開始做起了圓周運動。
那人似乎是這樣……
不對!
聶落火熱的軀殼忽然像是落下一桶冰水,他張嘴無聲急促喘氣,目光裡帶著一絲罕見的驚疑不定。
他怎麼會想起……
“篤篤。”
一道極輕的敲門聲驀地響起。
聶落的背後飛快爬上了一層冷汗,他幾乎是下意識用手遮掩,然後才想起——門鎖著。
隻是,誰會在洗手間裡敲彆人的門?
他才想著,一道極輕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聶落卻覺得像是如雷貫耳。
“哥?你在裡麵嗎?”
梵清?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刹那間,聶落的眼底爬上了濃濃的懷疑。
隻不過一瞬,他劃過汗水的頭腦又努力恢複了一絲清明和冷靜。
不是梵清,他……的時候分明身邊沒有任何人,梵清也沒有和他接觸,不可能是梵清。
但是,梵清來找他是想要做什麼?
聶落還在思考,梵清卻聽見門外漸漸傳來的腳步聲心裡微微一沉。
“哥,你現在開門和我翻進去,你選一個。”
什麼?
聶落皺眉,有些渾噩的腦子尚且來不及做選擇,一道身影就真的從門上翻了下來。
果然。
梵清一眼就注意到了聶落消退不去的熱度,他的眼底迅速劃過一道猩紅,又飛快被隱藏。
“你……”
聶落才剛要開口,薄唇上立即傳來屬於另一個人掌心的溫度。
“噓,哥,外麵來人了。”
梵清俯下身子,冰涼的機車夾克遮不住他泛著玉白色的鎖骨。
再往上一些,是純正的黑色項圈,映襯著那白玉似的肌膚更加細膩。
耳邊是梵清噴灑著的溫暖氣息,聶落本就渾噩的腦子莫名變得更加渾濁。
隻是他依舊努力保持著最後一絲的清明——梵清說有人來了?
“有人?誰、唔!”
一聲悶哼,聶落被灼熱焚燒得猩紅的瞳孔微微放大,一種不屬於他身體卻又讓他覺得熟悉的熱度席卷而來,他猛地喘了一口氣,薄唇卻很快又被掌心的溫度封口。
“哥,彆出聲。”
喉結翻動,梵清居高臨下的將這一幕美景儘收眼底。
還好,他趕上了。
否則的話,若是這副美景讓景元之流的看去……
“哼!”
聶落一聲吃痛悶哼。
梵清收起眼底的暴戾,很快轉為濃濃的熾熱。
“抱歉,是我太用力了。哥你忍一忍,我輕一點。”
這不是輕一點的問題,是……
聶落腦子裡還在渾噩,耳朵卻微微一動。
“卓先生,你這是要乾什麼?”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聶落和梵清眼底同時閃過一絲厭惡。
梵清更是湊得更近,他壓著嗓音如同惡魔低語般在聶落耳邊呢喃。
“讓我猜猜,哥你這次也是又撞到了他才變成這樣的,對嗎?”
聶落眼底有著一絲錯愕,哪怕是腦子被焚燒得快要失去清明,他還是從梵清這一句話裡聽出了點什麼。
竟然是景元?
真的是他?
“哥,這種時候,可不能不專心。”
梵清嘴唇湊在聶落的耳旁,他的手指忽然一收。
一種冰涼的金屬觸感頓時爬過它的全身。
聶落瞳孔幾乎快要渙散,他的眼睛忽然眯得狹長,像是猛獸瀕死前的凶狠轉變。
一陣尖銳的刺痛!
掌心鬆開,聶落下意識一張嘴,他惡狠狠地咬在了梵清的虎口上。
梵清吃痛,泛著渾濁水光的指虎也微微一側!
兩人都看向對方的目光都帶著野性的凶狠,卻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隻有那鐵鏽斑的血腥味無法阻擋蔓延開去。
隔間外,景元內心掀起了驚恐的巨大波瀾。
他的後背幾乎快要貼在了牆壁上,眼底是藏不住的恐懼害怕。
卓先生看著他這幅模樣,陰柔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渝和冷意。
“你居然懂了。”
景元居然看出來了,他那個不為人知的小小嗜好。
隻不過,那又怎麼樣?
一個小小的明星罷了,他想要看這人哭還是彆的,不都是任他說了算?
卓先生想著,笑得輕柔又粘膩。
“乖一點,過來讓我好好欣賞欣賞,彆浪費了這個美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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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
晚點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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