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織田作我們也明天見啦。”有點禿的太宰站起身,笑眯眯的跟在過去的自己身後,走出了房間。
“對了,他們兩個,你們不帶走了?”織田作看了眼醉倒在榻榻米上睡得香甜的中原中也,和迷迷糊糊靠在空髪翔太的中原中也追出去問道。
“啊,就讓他睡在織田作這裡吧。”
“嗯,就讓阿翔他照看下吧。”
“那好吧,你們路上小心。”織田作無奈的點頭,又回到了屋裡。
此時兩個太宰治一前一後慢慢走到了公寓外的小馬路上,那裡有一盞昏暗閃爍的路燈,兩人默契的同時停下了腳步。
“說吧。”披著黑色大衣的港黑太宰治陰沉著臉,鳶色的眼眸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漆黑一片,沒有一絲的亮光,死氣沉沉的。
他又不傻,聰明如他早就在未來的自己那些奇怪的行為和狀態裡找出了某些真相,隻是不到最後時刻他都不願意去相信這個真相。
離開港黑?這麼容易離開的嗎?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自己怎麼會輕易的離開待的好好的地方。更彆說自己竟然會去武裝偵探社這件事,
簡直不可思議。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今晚,織田作的家裡,在看見一身沙色外套,臉上總是掛著傻乎乎笑容的這個自己的那一刻,隻一眼,他就預感到了什麼。
而他也知道,這個不好的預感,一定是關於織田作的。
“啊,你是說禿頭這件事嗎?”太宰治扯了扯嘴角調侃,然而下一秒他的表情就突然變了,變的和麵前的自己一模一樣。眸中漆黑一片,毫無光亮。此刻的兩個人,才真正的同步了。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當然你也可以從禿頭這件事開始說。我不急,但你肯定急。”十八歲的太宰治抬眸,比未來的自己稍許矮上些許的他需要微微仰頭才能直視對方的眼睛。
“好吧,我離開港黑的原因,就是因為織田作。”
“他……”
“死了。”
“……”
“就在不久後。”
“……”
空氣突然凝結,兩人站在路燈下麵對麵站著,氣氛壓抑。
太宰治瞳孔微縮,似乎不願意相信。良久他才開口,聲音低沉而帶著些許乾澀的嘶啞。“是森?”
不然不能解釋為何織田作死了,他就離開了港黑。肯定是對方做了什麼,導致了織田作的死亡。
“沒錯。”和自己對話就是輕鬆,某人垂眸,“為了一張‘異能開業許可證’。”
“安吾呢?”
“你猜的沒錯,他是異能特務科的人。”
“我知道了。”另一個太宰道。“空髪君的能力是什麼?”
“精神體穿梭於不同的世界……但隻有得到了這裡某個人的頭發,我和中也才能過來。”
“怪不得我看織田作今天的發型好像有哪裡不對……所以還有呢。”
“奪取頭發複製對方的能力。”
“所以他現在擁有了和織田作一樣的能力?”
“沒錯喲,空髪君一直在搜集不同的頭發和能力。”
“那他對我們港黑首領的頭發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能力這種東西總是不嫌多的吧。”
“我覺得可以有。”
“其實我覺得安吾的能力也不錯。”
“可以有。”
“我們合計合計吧。”
“正合我意。”
說完,兩人同時眯起眼,在昏暗的路燈下麵容忽明忽暗,隻有陰影中露出的嘴
角清晰可見正緩緩地勾起一條危險的弧度。
此時,遠在港黑大樓的頂層辦公室裡加班的森鷗外和森鷗外對麵彙報工作的阪口安吾兩人突然毫無征兆的同時打了個噴嚏。
“安吾君,你是不是也覺得房間有點冷了?”森鷗外輕咳一聲,摸了摸頭頂。
“是的,我一會兒讓人去把中央空調的溫度調高一點。”阪口安吾捂著腦門道。
……
深夜,織田作公寓的客房裡,毫不知情自己已經被安排好了頭發的空髪翔太正一臉糾結的看著兩個喝醉的大佬,一左一右的挽著他的胳膊正睡得香甜。
他歎了口氣望著天花板出神,今夜大概要無眠了。
同樣無眠的還有他隔壁房間裡的織田作,因為他此刻穿著睡衣,頭枕著枕頭,滿腦子都在想關於人和性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不刀不刀,瘋狂甩頭,求生欲強烈.jpg
其實我正在思考怎麼安排林太郎跳舞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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