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說豐腴的女人是有很強的x,江問漁好像就是如此。
沙礫酒店,一節藕臂無力的垂在床邊。
手臂上的痕跡訴說著昨夜的狂風驟雨。
男人在一個小時前就離開了。
江問漁此時的鼻尖上好似還縈繞著男人身上的氣味。
她對氣味很敏銳,是冷冽的木質香。
她嫣紅的舌尖舔了舔自己水潤的唇,現在想起來覺得有點可惜。
沒有來得及留個聯係方式,
是個不錯兒的男人,這是她的評價。
她的唇邊又蕩漾起滿足的笑意。
這邊的手機響個不停,江問漁心情好,也就順手接了。
“江問漁,你在哪兒?”
對麵的男人語氣裡明顯帶著怒火。
江問漁沒回答,直接把電話掛了。
穿上衣服下樓,司機已經把車開出停車庫了。
江問漁直接上了車。
在她的座位旁邊整整齊齊的疊放著一條裙子。
車快到彆墅門口的時候,她立馬換了一身衣服。
原本的絲質修身吊帶長裙換成了一條淡藍色中規中矩的裙子,整個人又像是換了一種風格。
無他,她那個如同擺設一樣的丈夫的洛淮的母親要過來了。
進門的時候家裡一個人都沒有,看樣子還沒來。
她哼笑了一聲,在回來的路上她就訂好了一家餐廳的菜送過來。
又將廚房布置的像是自己在裡麵大刀闊斧了一樣。
江問漁坐在沙發上修了修自己的指甲又連連打了幾個哈欠。
門鈴響了,她立馬將圍裙係上,帶著笑容開了門。
卻不是洛母。
是一個高高瘦瘦的女人,女人上上下下打量著江問漁。
“你就是江問漁?”
“什麼事?”
女人直接一個包砸在了江問漁臉上。
“你他媽勾引我丈夫!”
江問漁去醫院的時候打她的女人已經去了急救室。
她捂著自己的眼角,在門診室外麵等著。
“回去不要沾水就好。”裡麵的交談聲響起。
聽到這句話江問漁就知道到自己了。
站起身和出來的人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