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鯉點了點頭,真兒就出去了,而她自己則來到書桌前,拿了張紙和一些筆墨過來,著手在上麵畫了起來。先是對比好尺寸,然後就開始畫起了草圖,上下點了一些節點後,就開始勾勒圖形了......
而常安回到國子監後,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又在門口和杜崔張趙四人相遇了。
見到四人後,常安就微微頷首,問候道“杜兄,崔兄,張兄,趙兄。”
“永和兄。”四人也同時抬手問候道,然後就和常安一同朝著國子監內走去。
“永和兄今日提著束修來國子監,可是顧娘子病愈了?”杜誠明問道。
“嗯,等下就要去尋祭酒銷假了。”常安回答道。
“那走吧,我們幾個陪你去。”張汝思說著,就率先朝著祭酒的房間走去。
尋到了祭酒後,常安也是乾淨利落地將束修禮上交,然後又客套地和祭酒說了幾句後,就朝著自己的教室裡去了。
“永和兄,你是不知道啊,”在走回教室的路上,趙關中說道,“這兩日,有些同學見你來上課,就問我們你去了哪裡。”
“然後呢?”常安眉頭一挑,很是配合地問了一句。
“然後我們就說永和兄是請假回家照顧顧娘子去了。”崔湖錦此時回答道。
“不僅如此,我們還把你來請假時的情況跟他們說了。”張汝思補充道,“把你快馬加鞭趕了過來,然後又飛奔著去尋祭酒這種事情全說了。”
“全說了?那我豈不是要丟人丟大發了?”常安有點哭笑不得。
“哪裡有丟人,恰恰相反,你這種行為受到了那些同學的讚揚和佩服。”杜誠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