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位秦淵的來頭可真不小,知府都要敬畏三分,還和淮王是忘年交,拜把子兄弟?
總之這種風言風語他是聽進去了。
如同雷擊,怕的要死,以至於他連門都不敢開,生怕秦淵前來算賬。
更怕那些潑皮把他給供出去,到時候自己就完蛋了啊。
果真應了那句話,怕什麼,來什麼。
這時,前堂走進來三個官兵。
馬掌櫃見到他們,頓時臉色煞白,嗚呼哀哉。
為首的官兵冷冷的看著他:“帶走!”
馬掌櫃頓時嚇的直接癱軟在地上。
……
陳記布坊。
陳家掌櫃聽聞是秦淵後,親自迎接,態度要多低有多低。
秦淵的布匹他全要,而且還是市場價最高的價格。
如此待遇,讓秦淵都不解了。
自己說啥就是啥?
不是吧?
咱們是做生意,你起碼得壓一壓價啊?
見秦淵一副不解的樣子,陳掌櫃才緩緩道出緣由。
“秦秀才,您有所不知,您的身份太高了,現在大家都在傳您和淮王是拜把子兄弟,而且還是咱們清州城的院案首,我們這小本生意,哪敢得罪您啊?”
“啊?”
秦淵聞言,他都快驚掉了下巴。
我居然這麼厲害?
和淮王都是兄弟,我咋不知道?
秦淵收起驚訝,繼續談合作。
“那這布匹我會每天都給你們供貨,但我不會親自來,派人來送,你們能全收麼?”
“收,全收,全收。”
“您有多少貨,我們陳家就吃多少!”
“彆的不敢說,我們陳家不僅在清州城,就是隔壁好多城裡,都有自己的鋪子,您要是真能每天來供應,我們自然求之不得。”
“要是能穩定這質量水準,我還能跟家裡申請,給您的收購價再高上那麼一成。”
陳掌櫃一談起生意,臉上滿是自豪,但眼神中又帶著一絲忌憚。
沒辦法,誰讓人家秦淵的來頭更大呢。
不管消息是真是假,不怕是假的,假的又如何,鋪子的賬,他又沒什麼損失。
就怕是真的。
如果消息傳言是真的,萬一得罪了眼前這位,日後出事的可是自己啊。
就在這時,小廝跑了過來,在他耳邊低語兩句。
說罷,陳掌櫃看秦淵的眼神更敬畏了。
“秦秀才,不和家裡申請了,咱們現在就開始,從這單生意開始,給您的收購價高一成!”
秦淵噗的一聲,懷疑掌櫃的吃錯藥,要不就是被奪舍了。
怎麼這小廝說了一句話,讓他的轉變這麼大?
但有錢不賺王八蛋,既然人家願意,自己還扭捏個屁。
當即和掌櫃的簽了協議。
公證人都是掌櫃的找的,甚至去官府報備。
秦淵內心誇讚這位掌櫃的敬業。
可陳掌櫃的內心真的一言難儘。
以前知道有那麼個成語叫兔死狐悲,掌櫃一直沒有切身體會。
如今他算是真正的體驗了一遭。
隔壁同行,就因為和秦淵有了矛盾,剛被官兵給帶走。
那可是馬記商鋪,甚至比他們劉記的生意還要好些。
結果人都被帶走了。
自己這……
還是服侍好眼前的這位爺要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