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麼?那秦淵提出的這該死的商稅,咱們針對他怎麼了?”
“你傻啊,剛剛秦淵的態度你看到沒有,明顯是這次收的錢,和他提出來的不一樣,說明什麼,說明這多餘的錢是他們私自加上去的,他們這是要貪咱們的錢!”
啊?
所有人聽到張金祥的這個結論後,頓時嚇了一跳。
張金祥見眾人震驚,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姿態繼續講解,語氣誇張道:
“你們想象,這錢收上來,是秦淵收的麼?不是他收的錢,又進不了他的口袋,他之前那麼喜歡錢,這次大把大把的銀子不賺,這還不說明,就是那些新官的問題?”
“他們故意的,故意把這些說成秦淵乾的,好讓咱們全清州城的人都敵視秦淵,你們再想想,秦淵背後的可是淮王大人,這哪裡是針對秦淵,分明就是針對淮王!”
張金祥語不驚人死不休,仿佛抓住其中關鍵的邏輯,立馬道!
而他的這個結論,把身旁人嚇的都不敢說話。
“你小點聲!”
他卻正為自己猜到真相興奮呢!
“讓我說,咱們都不能針對秦淵,這商稅可不能上交,秦淵是被逼無奈的,真正壞的人是新官!”
張金祥畢竟是會長,有自己的威望在,三兩句話就把槍口從秦淵的身上抽開,轉而對準夏有德他們。
二樓的秦淵顯然不知道外麵的情況。
要是知道張金祥這家夥說的話,估計做夢都能笑醒。
對對對,多謝你幫我分走火力。
其實吧,剛剛秦淵已經有了破罐子破摔,要死一起死的打算。
更沒想到自己的話真能把人支開。
他剛剛想傳達的意思也就兩條,一條是我同你們一起,自己也是受害者,另一條是新官稅收重,找他去。
老馬開口道:“秦秀才,這事兒該怎麼辦,現在全城的人都看你不順眼啊。”
“能怎麼辦?涼拌!”秦淵沒好氣的說道。
“我打算消失一段時間,回村安頓,有什麼事兒來村裡找我,生意繼續做,慌什麼。”
秦淵卻有這個打算。
試點的事兒已經超過了他的預期,把他推到人前,這顯然不是秦淵想看的。
而兩位新官又盯著自己,估計沒什麼好事。
最重要的是眼下秦淵暫且不是很缺錢,回到村裡安穩一段時間,還能再搞點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
“啊?秦秀才,您這次要回去躲…休息幾天啊?”
“不長,這個鬨劇估計持續的時間不會太久,半個月吧。”
秦淵回應後,單獨給老馬交代了一件事,才收拾東西離開。
臨走的時候,張掌櫃都要哭了。
他可不是感動,而是怕了。
“秦秀才,您這一走了之,剩下的我在這裡頂著,頂不住啊。”
張掌櫃哭喪道。
“我相信你頂得住,不會有人為難你的,這段時間掙的錢,多分你一成。”
張掌櫃的臉色瞬間大變。
“秦秀才您慢走,店鋪的事兒有我看著,準沒問題!”
變臉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
秦淵是知道他的性格,哪有危險,有錢就沒有危險!
所以直接拿錢比嘴上許諾更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