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樊冷聲道:“穆清婉,蕭明哲是什麼情況,你們雖然瞞得緊,可真當我們不知情嗎?哼……,勸你老實點,直接把七劍峰讓出來。”
穆清婉冷冷的看著顧一樊道:“顧一樊,我雖是和蕭明哲結侶後才加入天劍宗的,可到底也算是天劍宗修士,怎麼你們還能直接把我趕下七劍峰不成。”
羅天閆看了看顧一樊和楊佛羅,沒出聲,他其實有些怕這位蕭師弟的,以前沒少被那人揍。
如果不是顧楊二人死拽著他過來,他也不會出現在七劍峰上。
楊佛羅挑了挑眉:“我們這些身為師兄,當然是來關心關心蕭師弟了,他在魂殿的魂牌出現裂痕,你不信可以傳訊問問。”
穆清婉的麵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一般。
這兩日以來,她始終如一地堅守在七劍峰之巔,未曾離開過半步。
然而,無論是蕭逸雲還是周鴻,都沒有給她傳遞任何消息,使得她對內部的狀況一無所知。
此刻,她的內心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慮不安,但表麵上卻努力讓自己的神情保持平靜。
她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試圖用這種方式來緩解內心的緊張情緒。
儘管如此,她的聲音依然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真的嗎……那麼,夫君的魂牌是否已經碎裂了呢?”
這句話說出口時,她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無情的手狠狠地攥住,幾乎無法呼吸。
楊佛羅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冷笑一聲:
“嗬嗬,就算擁有渡劫期的修為又能怎樣?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廢人罷了!”
對於所謂的靈植師,他壓根兒就沒瞧在眼裡。
若不是忌憚宗門規矩,他恐怕早就毫不留情地將穆清婉從這偌大的七劍峰扔下去了。
要知道,如此宏偉壯觀的一座七劍峰,本應人才濟濟、熱鬨非凡,但實際上卻隻有稀稀拉拉幾個普通內門弟子,簡直就是浪費資源!
這不正是典型的“占著茅坑不拉屎”嘛!
想到此處,楊佛羅不禁冷哼一聲:
“哼!從前我還得顧慮一下蕭明哲那個瘋癲之人,如今嘛......”
這時,穆清婉站定身形,眼神堅定地看向眼前三人,語氣平靜但透著一絲倔強:
“三位,請直言吧,你們究竟意欲何為?”
顧一樊不屑地撇了撇嘴,回應道:
“穆師妹啊,其實咱們彼此心知肚明。
我們無非就是希望你能主動讓出七劍峰。
如此一來,你和你那不成器的兒子尚可安然離去;否則,一旦我們發起奪峰之戰,到時候你們母子二人能否保全性命,怕是難以預料咯!”
奪峰之戰,生死自負,這也是宗門的規定,天劍宗身為三大頂尖宗門之一,門下弟子無數,可這些弟子也是需要道場修煉的。
蕭明哲情況特殊,並不願收徒,可他身為一峰之主,哪裡能一個弟子都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