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夜經驗,眼前的小情人,可令他太滿意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表現,是否也如他意。
明日需好好問問才行。
雖然這樣來路不明的小情人,做太子妃不夠格,但做個妾室還是行的,實在不行,他還能抬他做貴妾,按著太子妃的待遇養著他。
反正他這輩子也不一定會納妃。
貴妾就是最大的。
“不管你身後是何人,孤原諒你就是。”
“隻要你日後本本分分的伺候孤,孤不會虧待你的。”
“你知不知道,這是你多大的福氣。”
隋衡屈指刮著小情人挺翹秀美的鼻頭,一麵儘情的占便宜,一麵得意的自言自語。
就是這咬唇的毛病不大好。
以致昨夜儘興處,他都沒聽到幾聲回應,不免喪失了許多樂趣。
隋衡視線落在江蘊唇間細碎的齒痕上,忍不住伸出指腹,輕輕摩挲了兩下。
但也不急,以後慢慢教就是。
左右都是他的人了,他免不了要費心費力慢慢調/教的。
其實本人在這方麵也無多少實戰經驗的太子殿下自信的想。
江蘊昏昏沉沉,一直睡到正午才醒。
睜開眼,就對上一雙深邃張揚飽含探究的眸。
江蘊皺眉。
意識到此刻兩人還保持著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忍著羞憤道:“你……先讓一下。”
隋衡挑眉。
“是你抓著孤不放。”
江蘊一愣,才發現自己的手臂竟然環著對方的腰,麵上雖維持一貫鎮靜,耳根卻騰得一熱,立刻鬆開了手。
偏過頭,不再看隋衡。
如此一來,隋衡便清晰的瞧見了他耳後的變化。
當下揚唇一笑,撐臂站起來,慢悠悠撿起地上的衣袍與玄甲穿了起來。
他動作利落,很快穿好。
見江蘊仍躺著不動,顯然是因身體的原因,沒力氣起身,便蹲下去,道:“孤幫你穿。”
江蘊仍偏著頭:“不用。”
隋衡:“有什麼難為情的,孤又不是沒看過……”
“不用了。”
江蘊淡淡重複。
又變回了這副愛答不理的模樣。
隋衡笑吟吟的:“行,孤不看,扶你起來總可以吧?”
好一會兒,裡麵傳來一聲“嗯”。
隋衡攬著腰肢將人扶起坐好,撈過地上的青袍,摸了摸有些潮,道:“先等一下。”
江蘊抬眸,見他大步走到火堆旁蹲下,就著炭火餘溫,將袍子搭在臂上仔細烘烤起來。
便沒說什麼。
過了會兒,隋衡回來,將烤好的衣袍遞到江蘊手可以夠到的地方,笑道:“可以穿了。”
江蘊看他一眼,沒動。
隋衡:“是不是想通了,想讓孤幫你?”
江蘊:“……”
江蘊道:“背過去。”
隋衡:“……”
隋衡不知他到底彆扭個什麼勁,不情不願的轉過身蹲著。
江蘊拿過衣袍,試著抬了一下手,沒能抬起來。
第二下,還是不行。
最終還是忍著羞惱:“你……”
隋衡顯然預料到了,立刻笑吟吟轉過來:“什麼事?”
江蘊惱怒的將衣袍丟給他。
隋衡接在懷裡,笑道:“早想通多好,白白受這會兒罪。”
嘴上如此說,他卻是近前單膝跪下,動作極溫柔的從後攬住腰,把人抱到懷裡,先撿起地上散落的白綢裡衣,手掌貼著肌膚,慢慢幫小情人裹到身上。
江蘊趴在他肩頭,感受著那粗糲的繭一點點擦過全身肌膚,身體控製不住輕輕顫了下。
隋衡也跟著顫了下,垂目,瞧著那段在眼前晃來晃去,白皙修長尚沾著瑩潤水珠的頸,不由喉頭輕輕一滾。
江蘊久不見他動作,皺眉問:“你……穿好沒有?”
“哦,快了。”
隋衡回過神,錯開視線,若無其事的把裡衣衣帶係好。
誰知抬頭間,猝不及防的看到衣領下、白皙鎖骨間一片曖昧的紅痕,心口登時如被巨錘砸了下。
江蘊見他又停下,正奇怪,突然感覺緊貼著他小腹的腿,似乎壓著了什麼東西,起初以為是他隨身佩戴的刀鞘,繼而反應過來,咬牙,借著剛恢複的一點力氣,惱怒的將人推開。
隋衡訕訕:“……這也不是孤能控製的。”
江蘊已經不想搭理他,撿起一旁的外袍,背過身,慢慢穿上,將軟玉帶一絲不苟的束好,又重新打理了一下散亂的烏發,依舊束成一把,方起身,如昨日一樣,帶著筆和羊皮紙出了山洞。
脾氣還真差。
隋衡牙疼的想,自己解決了一番,隨後也出了洞,到之前踩點的地方,去準備製作木鳶的材料。
眼下隋國大軍精銳已在黃河南岸秘密集結,就等他一聲令下,拿下暮雲關,徹底摧毀江國北部防線。
他的確不能在這崖底耽擱太久。
作者有話要說:打臉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