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簡短地討論後,趙馥文還是聽從了席書誠的安排,等會兒就返回京市去,席書誠會親自把趙馥晴母女仨送回京市。
本來,趙馥晴是準備去火車站送自家大哥的,順便也就在火車站等著去東北的火車了。
可是,席書誠不同意,他認為趙馥文一個大男人,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送,再說了,這裡可是有直達火車站的公交的,方便的很。
最後,在趙馥文的勸說下,趙馥晴隻能是妥協了,同時她還被強製性地接受了自家大哥給的一些錢票。
趙馥文那個不放心啊,他是席書誠給送出家屬院的。
在往出去走的時候,他那嘴就沒有停閒過。
一直都在“叭叭叭”地說著對待自家小妹各種情況與細節,就連她吃飯的習慣和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都給席書誠科普了一遍,讓席書誠聽的很是無語。
但是,可能私心裡,他也是想多了解一點兒那個女人的吧?
反正是在麵對趙馥文的嘮叨的時候,他雖然很不耐煩,但是還是耐著性子聽著,一直到把他給送到公交車上為止。
趙馥晴一個人待在席書誠的房子裡,還有些不適應,在那個狹小的客廳裡來回走動著。
剛剛席書誠走的時候,已經把其中的一個房間門給打開了,示意她可以在那裡麵的床上午休一會兒,這會兒還早的很。
可是,等那兩個男人走了後,她也是進去看了看的。
那一看就是席書誠平時睡覺的地方,床是那種鐵架子床,一米二乘一米八的那種;上麵鋪著一張席子,席子上放著一塊薄被子,被子疊的非常規整,就像是用刀給分隔出來的一樣;被子對麵應該是床頭的位置,放著一個枕頭;床的旁邊還有一個床頭櫃的東西,看著像是鋁製的?反正不是木頭做的。
整個房間都非常地空曠,再什麼都沒有了。
但是,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男人味,還是席書誠身上的那種味道,前麵靠近他的時候,趙馥晴可是有聞到過的。
聞到這股濃鬱的味道,趙馥晴就臉紅,哪裡還會去裡麵的床上睡覺?雖然她這會兒確實是有些累的。
畢竟,這一路上過來,她雖然坐的是臥鋪,可是,那種搖晃著睡覺的不踏實感和這種腳踏實地的感覺肯定是不一樣的。
再加上她的精神一直都在高度集中的,她還真的沒有在火車上休息好。
更何況,這個身體是真的嬌弱的很。
她本身雖然非常地對這個世界好奇,更想再出去看看這個軍區的家屬院是個什麼樣子的。
但是,剛剛吃完飯後,她就有些困了,這會兒眼皮子都開始打架了。
隻是,因為她自己的自控力在作祟,才會強製性讓自己在這個房子裡轉悠。
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席書誠回來,趙馥晴看了看旁邊的四把椅子,想了想後,走過去把它們靠牆並排給放好,這才拿著自己裝換洗衣服的包爬上了椅子床。
現在的天氣這麼熱,她也不怕著涼,又有這個包做枕頭,她還是可以好好休息一會兒的。
也許是真的累了吧,沒一會兒,她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來。
而席書誠這邊,他以為趙馥晴這會兒是去午休了,所以就也沒急著回去,而是直接去了自己所在的團裡。
他既然要離開一段時間,那該交代的,還是要和王浩然說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