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肆無忌憚的說:“你不懂,都說懷了孕的女人彆有滋味,而且裴景弋不是想要和離嗎,正好。”
東宮。
江東來接剛與太子商討完事的裴景弋。
重新走在宮裡,江東心中無限感概:“恭喜將軍,努力了這麼久,終於把大夏的細作揪出來了,咱們也算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裴景弋想到剛才陛下的態度,臉上並沒有喜悅的表情:“事情尚未塵埃落定,現在說這些為時尚早。”
江東點點頭,砸吧著裴景弋的這句話,心中有了猜想。
他偏頭湊到裴景弋身邊,湊上去說:“難不成陛下對範家……”
裴景弋知道他要說什麼,冷眼斜他一眼,示意他噤聲。
收到信號的江東不敢再說,可與此同時,他的視線突然被裴景弋脖根處的一抹暗紅色印記吸引了注意力。
江東是武將,心裡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尤其是麵對裴景弋,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
他直接脫口而出:“將軍,您的脖子,是不是被蚊蟲咬了。”
裴景弋聽後眉心微皺,一時沒反應過來。
剛好此時,一隊守衛走過去,裴景弋借著守衛的銅鑼照了下,頓時僵了一瞬。
他腦中的記憶突然追溯回昨晚,腦海中全是那女人抱著他的脖子又咬又啃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