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弋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默默把領子往上提了提。
江東沒想到任何曖昧的事情,隻覺得裴景弋不容易,跟吐苦水似的說:
“將軍,您這幾天都藏在哪兒了,是不是環境很惡劣,咱們現在也不用東躲西藏了,要不直接回裴府算了。”
裴景弋的指尖搭在劍柄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摩挲,不知在想些什麼。
聽了江東的話,他不答反問:“問你個問題。”
江東抬眸看過去,一臉疑惑。
他不知道像裴景弋這樣的人,還能有什麼問題需要向他請教的。
裴景弋清了清嗓子說:“你可曾與女人有過肌膚之親?”
江東聽後差點兒被口水嗆住:“當、當然沒有,活這麼大,我可連姑娘的手都沒牽過。”
裴景弋就知道不該問他,剛要就此打住話題,就聽江東又說:
“不過要是有姑娘願意跟著我,我肯定待她好,我可不是那種花花公子,光占姑娘的便宜,不給名分,我娘說了,那種沒良心的男人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聽到“沒良心”幾個字,裴景弋突然覺得渾身彆扭,嘴角也不自覺的抿直。
江東餘光暼著他,直言道:“將軍,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裴景弋吐出一口濁氣,語氣稍顯冷漠,僵硬的回:“沒有。”
話音剛落,江東看著前方十字路口經過的步輦,音量突然提高:“那不是夫人嗎。”
裴景弋本能的順著江東指的方向去看。
剛巧此時,謝舒窈扭頭跟孟念芮說話,隻留給裴景弋一個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