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說完的時候,步輦行駛過路口,裴景弋隻掃到她的側臉。
隻一瞬間,裴景弋突然覺得那人的身影有些麵熟。
沒等他深想,江東緊接著說:
“我剛打聽了下,昨晚夫人也在範府外,您沒碰見她?”
聽了這話,裴景弋眼裡的慢慢凝起一股懷疑,挑了挑眉說:“是嗎。”
江東一板一眼說:“聽說是跟孟家的姑娘去國公府,正好碰見外侄偷東西,也是往範家運的。”
範家的所作所為裴景弋再清楚不過,不過他對這位素未謀麵的夫人倒是有了新的認識。
初入皇宮,就能得到陛下的特殊照顧,倒是個有本事的。
看著裴景弋一直瞥謝舒窈離開的方向,江東麵露不屑。
雖然將軍不讓她調查這位夫人,但夫妻一體,他怎麼能放任不管。
猶豫半響,他還是決定說出來:
“恕在下說句不該說的話,夫人真是太不像話了,竟然在府外安了外宅,如果屬下猜測的沒錯,那野男人肯定就在其中,據線人說,那宅子就在梨……”
沒等他說出梨花巷幾個字,裴景弋便有些不耐煩的說:“我不是早說了不用關注她的行蹤,再說了,我已經同陛下說和離。”
裴景弋本來不想過早說這件事,但他知道江東這人憎惡分明,為防止他多心,還是將這件事告訴他了。
左右是一紙和離書,早晚的事。
聽到這話,江東鬆了口氣:“和離最好,以將軍的本事,肯定能再找個名門閨秀。”
說起家裡那位,他又義憤填膺:“不過,和離真的便宜他們了,那野男人也不知道是誰,敢跟彆人的夫人私相授受,合該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