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舌攪得嘴裡發癢發麻,漬漬水聲淹沒她的神智,模模糊糊間,她以為快喘不上氣了,涎水自唇邊溢出來,嗚嗚兩聲,才被輕輕放開,有了片刻的喘息。
也隻是一瞬,又被重新吃吮回去,如膠如漆,緊密相纏。
宋韞纏人的勁兒,不止表現在親吻上。
玉瑟如脫了水的魚,感覺無處不灼熱,無處不被啃噬,虛得隻能窩在宋韞臂彎裡。
她精神恍惚,感覺到自己的頭發被宋韞一點點捋順,心道這男人真是好耐性。
她從圖裡見過,男人也是要把那物件兒放到女人這裡的,才叫完成雲雨之戲。可宋韞卻完全沒有那個意思,難道做這種事,不放那東西也行?
這件事也得問問姑母才行……
正胡思亂想著,她腦袋一動,頭皮便被扯緊了,不禁“啊”了聲,驚訝道:“頭發纏住了!”
她其實沒發現,不止是纏了起來,他們的頭發根本是被綁在一塊兒,打了個結。
她錯過了這份小心思,宋韞道:“纏得很緊,不如用剪子分開。”
玉瑟道好主意,便裹著外衫半起身,想喊風薰進來找剪子。
誰知宋韞比她還要熟悉這個屋子,不知從哪掏出一個針線籃,拿了鐵剪,小心翼翼地將二人糾纏的發絲剪斷。
“可惜,”玉瑟握著自己的頭發,十分痛心,“這就不整齊了,還要找個合適的日子才能修剪呢。”
聽玉瑟這麼說,他苦澀一笑,收緊手心。
“以後你不許把頭發放下來,”玉瑟煩惱未完,就想好了應對措施,“也不許隨隨便便拆我的發飾。”
宋韞便賠不是:“是我不好。”
他認錯態度良好,玉瑟也就沒脾氣了。隻要彆人願意順著她,她是很願意多給好臉色的。顯然,宋韞深諳這一點,才能和她相處得如此和諧。
她也沒有在意那團發結的去向,覺得身上出了汗不舒服,就搖鈴喊人送水。
這天晚上,她把宋韞留了下來。
宋韞雖然常常在屋子裡待著,身上卻很結實。玉瑟很喜歡捏他的胳膊,因為覺得和自己的、和風時她們的都不一樣,甚至和青沐的也不太一樣。宋韞的手臂格外緊實些,捏著不算舒服,卻叫人上癮。
而且宋韞是好脾性,隨便她折騰,不會有半點不滿。
她想法多,到處都想摸摸,宋韞又不是個死人,最後隻好又叫了一次水。
玉瑟是再沒有精氣去折騰了,偃旗息鼓,把腳丫踩在宋韞的腳背上,半閉著眼,胳膊抱住宋韞的腰。
“對了,”身子倦,她人卻很精神,想到剛剛宋韞的右腿和其他地方反應不太一樣,好奇道,“你的腿,是有頑疾,還是最近受過傷?”
她感覺到宋韞的身體微微一頓,然後才聽到他答:“是前段時間傷了。”
不是殘疾就好。玉瑟其實為這一點擔過心,好好的一個美人,怎麼能落下殘疾呢?
她又問:“為了什麼受的傷?”
這次宋韞停頓的時間更長了些:“為了救人,從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