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應是良辰美景虛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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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進來。”

曖昧混黃的燈光下,女子命令道:“我想試試。”

被她壓製住的男子亂了衣衫,兩手後撐,抬起他被染濕的眸光,放肆而渴求地望著她。

而倒映在他眼底的女人發髻散亂,零碎的青絲沾了汗水,自細長的脖頸蜿蜒而下,小蛇一般,有的遊進兩邊低凹的河穀,有的緊貼隆起的潔白雙巒。

他抬手,順著那青蛇的末端延伸,帶繭的指腹摁住一點赤砂,聽見她哼了聲。

“殿下是覺得我侍奉得不夠?”他笑問。

玉瑟對他這樣遊刃有餘的態度甚為惱火,她乾脆自己伸手除開他那些累贅的衣物,張開裙擺如一朵巨大的玫瑰在綻放在他腰間。不用加任何掩蓋,潮濕的花蕊劃在他的腹壁,聽著他壓抑的喉音,感受到有物什兒熱得發抖,她得意道:“我看你也不止嘴硬嘛!”

宋韞沒說話,隻固住她的腰,以她自己難有的力道,幫她來回摩挲。

隻是這樣,玉瑟也難捱得很,兩眼都是花的,哀叫連連,隻能摳著宋韞的胸口抒解。

“你……”餘韻過去,她恨恨地趴在宋韞身上,拿小拳頭捶他,“你不願意是不是!”

“怎麼會?”他替她撩開汗濕的額發,手指在耳垂上溫存地揉捏,延長她的舒適感,“我是怕傷著殿下。”

“我不怕!”玉瑟開始無理取鬨,“你是不是不行!嬢嬢說不行的男人才四處找借口!你不行我換人了!”

宋韞正在替她按摩後頸的手起了青筋,改捏為抓,扣起她壓在了床榻的另一側,如洪水一般壓製住她。

玉瑟剛剛還軟得沒了念頭,被他這麼一嚇,又起了勁兒,湧泉吐哺,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然而他隻是揉著她的嘴,又愛又恨,密密地吻。

“殿下再說這種話,”鼻息粘連間,他道,“我可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來了。”

“你倒是做點什麼叫我看看,”玉瑟握住他,在他唇邊嗬氣如蘭,“教我知道你是個男人。”

“那他到底做了男人沒有?”大長公主撫掌大笑。

“沒有,”玉瑟神色鬱悶,“也是不湊巧,竟然來了葵水。”

玉瑟的月信一向是準的,這次不知是日子過得太放縱,還是之前受了傷導致身子受了影響,竟然提前了好幾日。

當時可把她鬱悶的呀,早知道一開始就先霸王硬上弓,在葵水落下來之前先把人辦了!

大長公主便搖頭:“虧你來著事兒還來我這裡串門。”

“又不會痛,頂多腰酸些。”玉瑟身體底子好,人家姑娘來葵水都說是要在床上躺個二三天,就她該吃吃該喝喝,該出門出門,羨煞旁人。

“你倒是好福氣。”大長公主搖著紈扇,想起自己當年做姑娘的時候,“我那會兒可是受夠了折磨。那時都騙著我,說是生養過就好……哎呀,或許是福氣未到。生了養不住,還越發敗壞了身子。”

她語氣落寞,回想起自己夭折在繈褓中的女兒,又看向玉瑟。活生生嬌滴滴,若是她的瑤兒還活著,也該這麼大。憐愛之情自她心裡起,她挽起玉瑟的手:“聽說太醫還是隔三差五往你府上跑,都還好?”

“身子還好,”玉瑟戳著自己的腦袋,把嘴一扁,“就是這裡,老是忘事,也不記得從前的事。還好平時不讓其他人近身,他們也看不出。”

“急不來的,哪怕一輩子想不起來呢。”她拍拍玉瑟,以示安慰,“再陪我去院子裡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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