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您是看熱鬨呢啊!”
兩個便衣眼睛從呆滯再到瞪大,語調也是提高了八度。
“當然了,要不然我住在這乾嘛呢。”
陸恒一副你們還年輕,不懂的神色,說著話又扒了兩口飯。
“陸先生您還真是接地氣啊。”
兩個便衣有些不太能理解陸恒這個愛好,畢竟他們沒有經曆過陸恒以前的日子,無法理解看著對頭天天因為錢內訌這種場麵該有多好看。
有些人死了,可他還活著,這指的是這人的精神長存在心間。
但是!有些人活著!他卻已經死了!這指的就是現在的易中海他們!
對於現在的陸恒來說,易中海他們活著的價值也就是給他帶來一些看熱鬨的快樂罷了。
“快點去吃飯吧,剛從八大樓叫過來的菜,你們班長擱前邊兒都吃上了,再不吃該涼了吧。”
看著兩個便衣還在大眼瞪小眼一副無法接受高人竟然如此接地氣的模樣,陸恒扒拉兩口飯,筷子往身後一指。
現在家裡人口真的好多,這次過來保護的便衣得有三四十個,個個都是一米七將近一米八的漢子,那個胳膊比普通人大腿都要粗了。
養活這群人,一天下來這個消費也不少啊,兩三百塊錢的夥食費得有了,一個也就是幾千上萬。
不過再轉念想想,想馬兒跑,總得也讓彆人吃草吧,自己在國際上按著老麥,踩著約翰牛,揪著漢斯虎,挨個的抽耳光,給他們人都抽麻了。
彆人不可能忍的下去的,肯定得暗戳戳的準備著時刻給你來一下子。
這些便衣保護自己,也確實很辛苦,白天黑夜二十四小時的輪班兒轉,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八大樓?”
兩個便衣咽了一下口水,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陸先生,這都已經連著吃了好幾天館子裡的菜了,您不用幫我們叫,我們自己做就行了。”
“隨便吃幾個饅頭283就著鹹菜墊吧墊吧就行。”
哪怕就是如這些便衣一樣的,他們其實日子過的也並不是太好。
先人後己,這四個字被這些便衣們詮釋的明明白白,待遇方麵可以不用太好,先把咱們整體的經濟提上去,讓老百姓日子過好了再說。
我們嘛,苦苦就苦苦得了,吃什麼山珍海味,饅頭鹹菜就白開水,不一樣能吃飽?
誰讓我們守在這個位置上呢,沒什麼的。
道
這就是他們的想法,心裡不會有什麼不平衡,反而會有做出了貢獻的喜悅感。
陸恒又扒拉兩口飯,然後走到兩個便衣麵前,拿著筷子的手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沒有槍沒有炮,有敵人給我們造,身體才是本錢,快去吃吧。”
“咱們也不差這幾毛錢,反正都是老麥他們送的。”
“嘶那要是這麼說”兩個便衣彼此看了看對方,發現對方眼裡都帶著一些渴望。
好吃的,那誰不想吃啊,更何況都素了這麼多年了是吧。
“那我們哥倆兒就去了?”
“去吧去吧。”陸恒樂嗬著笑了笑。
“謝謝陸先生!”兩個便衣一跺腳敬了個禮,快步朝著前院兒走了過去。。
留下的陸恒,這時候找了個小馬紮,一手端著碗一手拎著馬劄坐到了易家的牆根兒底下。
要是讓彆人看見,那可真是得驚得不得了,國士一樣的人,陸先生,竟然有聽牆根兒的習慣,這什麼毛病這。
“我*你們個血媽!你們一幫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々!”
陸恒正扒拉著飯,忽然就聽到劉光天大罵的聲音越來越近,靠近門口之後嘎吱一下拉開了易中海家的房門。
“我擦!”
現在已經下午晌傍黑兒了,劉光天打開的時候脖子還朝後扭著,正朝著屋裡破口大罵呢。
這一扭頭,看見黑咕隆咚的牆根兒那正坐著個影子,立時就嚇了一跳。
“光天啊,那個什麼我看你們裡頭吵得厲害,我想著進去勸勸呢。”
陸恒有些被抓包的不好意思,端著碗站了起來。
劉光天眼角抽了抽,脖子微微探長,視線停留在陸恒腳跟前的小馬紮上。
“”
“”
....
兩個人,四目相對,小馬紮的存在很紮眼,現場有那麼幾秒的沉默。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