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易中海也從屋裡走了出來,一打眼看見是陸恒,老頭兒臉馬上就垮了下
去。
“怎麼是你小子!待在這兒乾嘛!中院兒不歡迎你這種人!”
易中海這話說的屬實是難聽了,畢竟四合院兒嘛,那又不是你易家的對吧,再一個,你自己能不能接著擱中院兒住下去都還兩說呢。
“你放什麼屁呢!陸哥過來中院兒!需要你允許!?你算個寄吧啊!?”
易中海正垮著臉,忽然就聽見劉光天熟悉的罵聲,之所以熟悉,剛剛在屋裡聽清楚了嘛。
這時候,劉海中還有賈張氏和閻埠貴他們一些人也從屋裡走了出來,幾個人出來的時候剛好聽到劉光天罵人的聲音,頓時三三兩兩的偷笑聲就讓易中海聽了個清楚。
“.久嗯!?”
易中海回過頭,威脅的掃了幾人一眼,而劉光天則是好像狗腿子一樣跑到‘沉默的陸恒身邊。
“陸哥,您老怎麼有空過來了?”
“我不說了麼,過來勸勸。”陸恒依舊是有些不好意思,身份擺在這(好王趙),讓給抓著聽牆根兒,確實是有點那啥了。
“嘿嘿!嘿嘿!我明白!我明白!我啥都沒看見!”
劉光天也不傻,也懂一些人情世故,看著陸恒臉上的神色,趕緊獻殷勤。
他這模樣被傻柱那幫人看在眼裡,特彆是劉海中,這給劉海中老頭兒臊的啊,自己兒子跑過去給仇人當狗腿子,臊的老頭兒臉通紅通紅的。
“劉光天!你個畜生!回來!”
劉海中忍不住破口大罵,可換回來的卻是劉光天一記白眼。
“得了吧你,個老東西還敢罵街?你什麼素質你!陸先生在這!你就這麼罵街?是人不是!?”
“嘿嘿。”
“姓閻的!你笑什麼!?”聽到身邊的笑聲,劉海中臉上的羞憤更加濃烈幾分,紅的就跟剛從鍋裡煮熟的螃蟹一樣。
“我我想起來一點好笑的事,可能我兒子快讓我抱孫子了吧。”663閻埠貴清清嗓子,儘量不讓自己再笑出來。
“嘿嘿!”
可就在這時候,又一個繃不住的笑聲落到劉海中耳朵裡。。
“誰!是誰!”
劉海中環顧四周,抓著偷偷笑話自己的人,不過周遭除了易中海就是閻埠貴他們,這幾個人跟陸恒有仇,應該不會再偷笑了吧。
“哼,還好,還好劉光福不像他兄弟那麼下作。”
幾個人的身後,堪堪趕過來的傻柱也聽到劉光天狗腿子一樣的話,忍不住張嘴譏諷:
劉海中看看身邊的兒子,心裡一時也湧出些許的慶幸。
不過這個慶幸並沒有持續太久,然後劉海中就恨不得撕爛傻柱的嘴,因為這時候,老頭兒忽然看見劉光福腳動了,一開始還是慢慢的朝陸恒身邊挪。
等差不多挪了個一兩米,然後唰的一下子就竄到了陸恒身後。
“你個畜生!”劉海中目眥欲裂。
“爹,您這可不能怪兒子不孝順,實在是您做的事兒太下作了!”
劉光福不好意思的朝親爹埋怨兩句,緊跟著,他就瞪著眼睛縮起脖子,看著陸恒討好:“陸哥!我舉報!我舉報他們!”
劉光福指著瞪大眼睛羞憤難當的易中海幾個人:“這群人!剛剛他們聚在一塊兒罵您不是東西呢!我跟光天看不過去!大義滅親!”
“把他們揍了一頓(bdad)!你看易中海那個老雜毛臉讓給燙的!就是我哥潑的水!”
這話剛說出來,易中海就看到陸恒饒有興趣的目光開始往自己這掃,嚇得老頭兒趕緊尷尬的抬手捂住臉。
我不是,我沒有,不是我,太丟人了!
“你們呐,真是好意思的,特彆是劉海中你啊。”陸恒看著對麵神色各異,總歸就是不服氣但是又不敢吭聲的一幫人,“現在方針多好,賺錢比喝水都簡單。”
“耶耶耶耶!你站著說話不腰疼!’靠著拉平板車維持生計的傻柱這會兒心裡破口大罵。
但是陸恒聽不到,他還在指著幾個人教訓:“你瞅瞅你們這日子過的,傻柱你身上那個衣服還是前年的吧?我沒記錯?”
“還有你易中海啊,你那個門都快讓蟲子給咬爛了啊,換一個吧。”
‘草。’易中海和傻柱兩個人很想反駁,但是偏偏陸恒說的就是事實,兩個人臉臊的又紅又燙。
“跟你有什麼關係,小爺就樂意苦哈哈的。”傻柱憋了半天,最終咬著牙從嘴裡哼唧出來一聲。
“嗯?傻柱?你這什麼態度?”陸恒瞪眼,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神色,想把碗放下,不過左右看看沒找到放的地方。
“哥,我給您端著。”劉光天咬著牙,狗腿一樣的捧起來雙手。
這一幕落到劉海中眼裡,好險沒給老頭當場氣死,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呐,出了這麼個玩意兒。
“那本來就跟你沒什麼關係,你管的著麼你。”傻柱陰陽怪氣的聲音鑽到陸恒的耳朵裡,帶起易中海他們暗暗叫好的同時,也惹~來了陸恒的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