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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子說話的口音永遠都是嗓子裡像是被痰給堵住了，那馬桶塞來回幾十下都吸不出來那種。
阿爾喬姆用他那濃濃的卡痰式口音轉換成中文。
再用英文翻譯了一遍，分彆給與了華國跟歐美國家一個交代。
“補全完成後，他變成了一個普通人，然後……瘋掉了。”
這個經曆了兩次切爾諾貝利事件的蘇俄天賦者，談起這件事時，仍然止不住流露出來的深深恐懼。
國際組織另外的幾位常任委員，聽完此話，麵部表情完全僵硬。
他們組建這次特殊會議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搞清楚俄國目前補全計劃的進度。
可聽到三十五年前，蘇維埃就已經完成了第一次補全計劃，並且還成功了，在座之人無不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你是說，變成了普通人？”霓虹那邊的常任委員的眉頭皺起，對這個結果自然感到意外。
霓虹政府開始補全計劃在各國中算是很晚的那一批。
上一次補全的結局無疑很慘烈，白搭上了這麼多厲鬼資源不說，還平白無故損失了一位頂尖的天賦者。
那次以後，這個計劃就放緩了速度。
“那你說，有沒有偽裝的可能，那名天賦者獲取了新的能力後將其完全屏蔽了。
我們國家就有類似的案例，或多兩種以上的怪異力量後，其中一種能力，就是將原有怪異能力給屏蔽，遮掩住氣息。”
英吉利就有位常任委員提出了這個想法。
阿爾喬姆嗤笑了一聲，“我們也曾在這方麵考慮過，做過了多項檢查跟實驗，並且對他進行了為期長達五年的觀察。
但在那之後，那名天賦者的確變成了普通人。
你們應該知道，天賦者對鬼怪天生就有很敏銳的意識。
我們做過實驗，將一起評價為c級心跳的靈異事件安置在他附近，但那個人卻並未發現，甚至在那起事件差點失控將他給殺死時。
那位天賦者同樣沒有做出任何反抗，在此期間，我們做過許多實驗，要不是我們研究組一直在保護這個人，他早就沒命了。所以我很確定，那個人的確變成了普通人。”
阿爾喬姆用很肯定的語氣講述起這件事，他不相信有人能裝得這麼徹底。
“你說他現在已經瘋掉了？”
路遙忽然抓住了這個關鍵詞，“是什麼時候發生的？當時發生了什麼。”
“補全成功之後，他身上所有的怪異能力都被奪取後，忽然就瘋掉了，毫無征兆的發了瘋，大吼大叫起來。
我們想從他的隻言片語中獲得有效信心，但遺憾的是那格人的語言組織已經完全紊亂，我們隻當他是受不了變成了普通人的事，才發瘋的。”
“在補全之後，還是補全的一瞬間？那之前是否有過征兆。”
路遙敏銳的注意到了關鍵詞。
阿爾喬姆皺著眉頭，思索了一番後，才說道：“有征兆，他在補全的過程中，似乎看到了什麼，精神一瞬間就崩潰掉了，哪怕最後補全成功，也一直瘋瘋癲癲。”
果然，路遙臉色一沉，這是他所知道到的第二起人類補全的結局。
又是因為在補全過程中看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東西。
比起路遙的震撼，在場之人，還是更在意那名補全成功的天賦者。
照這個意思理解，這個所謂的補全計劃根本就是個大坑。
補全失敗的，將會“砰”的一聲直接被炸死。
成功的則有可能被剝奪所有能力，變回一個普通人，甚至還要伴隨著發瘋的危險。
“那次的補全除了那個天賦者活下來以外，其他的都是有一團糟。儀式似乎也出了問題，一下就將那些被關押在其中那個一座收容站的鬼怪們逃了出來。
而那個輻射惡魔就是在這樣的概念下生長。
為後來的核泄漏事件帶來了變數，事件發生之後，它的本體在那一刻也迅速成長，幾乎已經強大到了足夠補全的程度。
再後來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
蘇維埃包括現在的俄國政府，在補全計劃這件事上，進度已經緩下來，且從堆砌頂級的天賦者，轉換成了補全多名掌控兩種怪異能力的天賦者。”
阿爾喬姆聳聳肩，倒是很輕鬆的講述了這番經曆。
他既然敢把這件事情公開示眾，也是得到了蘇俄政府的授意。
這件事必須給各國政府一個交代。
蘇維埃的秘密補全計劃已經過去了三十五年，這麼久他們都研究不透徹此事，情報已經失去了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