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人渣,你還費儘心力去感化?”“直接殺了,豈不更加乾淨?”
師妃暄皺起眉頭:
“果然是魔門作風。”娘棺輕哼一聲:
“比不上你這樣的好心腸。”
“小心被彆人好心當成驢肝肺,這些人是感化不來的。”師妃暄沒有繼續往下說。
高台上。
李青歌喝下茶水潤了潤喉嚨,娓娓道來:
“嗬嗬姑娘用草席裹著母親的屍體,來到路邊,打算賣身葬母。”“過往行人指指點點,並沒有願意幫助她。”
“一群潑皮路過,他們一腳踢開草席,取笑道:‘一個臟女人,隨便找地方埋下不就行了?”
“此時,一直沒有哭的嗬嗬姑娘終於忍不住哭喊起來:‘我的娘親一點也不臟!”“隻可惜她人微言輕,根本擋不住其潑皮的侮辱。”
“四周人們也對著草席裡的屍體指指點點。”“下等的娼.女,並且還毒殺丈夫。”
“不論嗬嗬姑娘如何哭喊,都沒有任何人同情她。”
“潑皮看到眾人也紛紛貶低嗬嗬姑娘的母親,越發得意起來。”“他們肆意踩踏那屍體,一次來羞辱嗬嗬姑娘,尋找樂子。”
眾人聽到這裡,越發憤怒。
“豈有此理!”
“這些潑皮該殺!”
“人死如燈滅,不論之前做過什麼都應該一筆勾銷。”
“更何況,那隻不過是一個可憐女子,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這些潑皮彆讓老子遇到,否則的話,定要把他們砍成十塊八塊,拿去喂狗!”
“殺殺殺!都是人渣!”
眾人憤怒不已。
他們原本就因為嗬嗬姑娘的身世而憐憫,現在有聽到潑皮鬨事,心中的鬱悶瞬間轉化成怒火。
隻恨自己不在現場。
否則的話,一定要把這些潑皮活活打死。
第九層包間裡。
陸小鳳握緊拳頭,憤怒不已:
“孤兒寡母本就可憐,還要欺負。”“該殺。”
林詩音和李尋歡點了點頭。
李尋歡看著陸小鳳義憤填膺的模樣,突然想到了什麼:“你似乎非常看不慣這種事?”
陸小鳳咬緊牙關:
“自然看不慣..”
他回想起小時候的經曆,便覺得胸口堵得慌。他抓起酒杯,一飲而儘。
就算如此,也無法壓下心中的鬱悶。陸小鳳直接抓起酒壺,往嘴裡倒。
李尋歡暗暗歎了一口氣,沒有多問。
他知道陸小鳳心中鬱悶,直接遞過去一壇綠蟻酒。陸小鳳點了點頭,接過酒壇便是一通狂飲。
移花宮包間裡。
邀月臉色鐵青:
“此等潑皮,該殺。”憐星點了點頭。
邀月深吸一口氣,看向旁邊的宮女,吩咐道:“去查一查,附近有沒有惡徒出現。”
現在她心中煩悶,需要殺一個惡人來消消氣。憐星猶豫片刻,最後還是沒有開口製止。
在她看來,這些惡徒殺了也好。宮女領命而去。
另一個包間裡。
娘娘掃了一眼師妃暄:
“這些潑皮,你也想要感化他們麼?”
師妃暄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他們隻不過是一時走錯了路。”
“又不是什麼天大的罪過,還是可以感化回頭的。”娘娘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師妃暄:
“李先生說過一個詞,我覺得非常適合你。”師妃暄稍稍一愣:
“什麼詞?”
娘棺輕哼一聲:“聖母表。”
師妃暄不由得皺起眉頭。
聖母和表連接在一起,似乎並不是什麼好詞語。不過。
師妃暄並沒有反駁。
個人誌向不同,無法強求。
櫃台前。
郭芙蓉握緊拳頭,恨聲說道:
“這些潑皮實在是太過分了。”“一定要狠狠地教訓他們!”
佟湘玉等人紛紛點頭。黃蓉笑著說道:
“之前我在外麵流浪的時候,也會遇到此類人。”
莫小貝立刻詢問道:“那你如何應對的?”黃蓉微微一笑:
“我隻不過是打斷了他們的手腳,並沒有傷害他們的性命。”莫小貝、佟湘玉、郭芙蓉立刻叫好。
呂秀才和白展堂也暗暗點頭。就應該這樣.
高台上。
李青歌繼續說道:
“潑皮們覺得踩踏屍體不過癮,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嗬嗬姑娘的身上。”
“一個潑皮一拳打在嗬嗬姑娘身上,說道:‘隻要你說你娘臟,我們就不打你。”“所以,你娘臟不臟?’潑皮開口詢問。”
“嗬嗬姑娘咬緊牙關:‘不臟!”。
“潑皮看到嗬嗬姑娘死不鬆口,大為憤怒:‘給我打!”
“圍觀群眾沒有人阻止,眾人都在樂嗬嗬地看著嗬嗬姑娘的笑話。”
眾人握緊拳頭,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此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