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快救下嗬嗬姑娘。實在是太可憐了。
為何要欺負這樣一個小女孩?
她從出生到成長,便一直飽受苦難。
父親是人渣敗類,母親雖然渴望平靜生活卻被逼為娼。
現在父母都死了。
嗬嗬姑娘還要遭受潑皮的羞辱,圍觀群眾更是一個站出來的人都沒有。31終於有人忍不住開口:
“難道就沒有人能夠救下嗬嗬姑娘麼?”“這種時候,許奉年應該出來了吧?”“我也感覺是許奉年救下嗬嗬姑娘。”
“但是..為何許奉年沒有認出嗬嗬姑娘?”眾人紛紛猜測。
高台上。
李青歌聽著眾人的議論之聲,繼續往下說:
“就在此時,一輛馬車路過。”
“馬車奢華,富貴非凡。”
“眾人紛紛避讓,以免招惹到馬車裡的貴人。”
“誰曾想到,馬車竟然停在嗬嗬姑娘的麵前。”
“一位白衣公子從馬車裡出來,白衣公子身旁還有一個美麗的侍女。”
“白衣公子指著身旁侍女,詢問嗬嗬姑娘:‘你覺得是你娘親好看,還是她好看?”
“嗬嗬姑娘不假思索道:‘我娘親好看!”
“四周眾人一片嘩然。”
“天下第一樓”裡。
所有人都沉浸在李青歌所講的故事當中。
他們知道,就算那白衣公子身旁的侍女再好看,在嗬嗬姑娘眼裡,也是她娘親最好看。
畢竟。
那是她的娘親。
“你們說....那白衣公子是不是許奉年?”
“應該是。”
“給老子閉嘴!聽李先生講!”
高台上。
李青歌緩緩說道:
“白衣公子從侍女頭上取下那珍珠釵子,插在了嗬嗬姑娘母親的頭發上。”“然後白衣公子詢問:‘好看麼?”
“嗬嗬姑娘回答:‘好看。”
“白衣公子笑了笑,帶著侍女登上馬車,揚長而去。”“沒有留下隻言片語。”
“但是四周人們已經不敢隨意捉弄嗬嗬姑娘,那些潑皮更是嚇破了膽,落荒而逃。”
“嗬嗬姑娘不知道那白衣公子是誰,但其他人都明白,白衣公子便是北良王府的世子許奉年。”
眾人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難怪嗬嗬姑娘要救下許奉年,原來許奉年在此前對嗬嗬姑娘有大恩。”“如此恩情,怎麼不以身相許呢?”
“你腦子裡都是什麼?就隻知道以身相許?”
“不過..許奉年既然對嗬嗬姑娘有恩,為什麼嗬嗬姑娘還要攻擊許奉年?”“好奇怪。”
“後麵肯定還發生了什麼事。”眾人議論紛紛。
第九層包間裡。
陸小鳳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這故事,聽得真讓人鬱悶。”李尋歡笑著說道:
“但最後的結局不還是挺好的麼?”
“許奉年當年有恩於嗬嗬姑娘,所以現在嗬嗬姑娘報恩許奉年。”陸小鳳撇了撇嘴:
“我不是說結局不好。”
“我的意思是,嗬嗬姑娘所遭受的這些苦難,實在是太殘忍了。”林詩音點了點頭:
“我也覺得有些殘忍。”
李尋歡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因為這就是江湖。”
“除了熱血,除了風花雪月,還有殘酷。”
林詩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突然。
她想到了手中的《憐花寶鑒》。
若是讓人知道《憐花寶鑒》在她手裡。那豈不是會給她和李尋歡招來災難?
一個普通的小女孩,麵對那些普通人都如此淒慘。
而他們所麵對的都是實力非凡的強者,豈不是更加淒慘?想到這裡。
林詩音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李尋歡注意到林詩音的異樣,有些疑惑:
“怎麼了?”
林詩音搖了搖頭:
“就是聽完嗬嗬姑娘的故事之後,有些害怕。”李尋歡笑著說道:
“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說完。
他伸手把林詩音摟在懷中。
陸小鳳翻了一個白眼,有些不爽。
雖然他不覺得一定要有女人跟在身邊,但是眼睜睜地看著兄弟秀恩愛,這種感覺真的不好。
移花宮包間裡。憐星感慨道:
“幸好許奉年及時趕到,否則嗬嗬姑娘不知道還要受多少苦難。”邀月輕哼一聲:
“但是許奉年並沒有帶走嗬嗬姑娘,難道不是麼?”憐星不由得愣住了。
的確。
雖然李青歌還沒有繼續往下說。
但是。
在蘆葦蕩裡嗬嗬姑娘救下許奉年,許奉年卻沒有認出對方身份,便足以說明在此之後兩者再無接觸。
憐星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