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暗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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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狸奴貌美如花,長而柔軟的毛發乾淨漂亮,貓爪粉墊抖落雪粒,碰了碰薑煐金線錦履。

薑煐腿一動,大耄拂至小狸奴耳側,靈活的長毛耳朵不自覺一抖一抖,貓眼圓溜溜的,又委委屈屈喵了一聲。

薑煐道:“裴大人喜歡貓?”

裴頤之道:“不算很喜歡,會咬人,掉毛,脾氣大。”

不喜歡還抱著這麼漂亮的貓走來走去做甚麼?

“裴大人倒是閒得很。”薑煐沒由來有情緒,“每日尋這花園狸奴來了。”

裴頤之若有所思:“倒也不止,今日還遇上了殿下。”

話不投機半句多。薑煐無意與他閒聊,跨開步子準備要走,小狸奴亦步亦趨跟著,毛茸茸的大尾巴高高豎起來,留下一串蜿蜒的梅花腳印。

也許是貓腳走得有些發涼,小狸奴試圖鑽到薑煐大耄下麵去。她如今雖然不像以往怕貓,可是突然接受這隻毛茸茸的東西貼近身體還是太為難。

小狸奴歪著頭踩住她的裙麵,天真的眼睛裡浮現大大的疑惑。

她倒吸一口冷氣,連連後退,落入一具蘭香氣懷中——

細軟腰肢上橫過來一隻手臂,五指規規矩矩地放著,僅用手臂外側微微使力,由她靠住。薑煐雙手借力,一眼就看見他手腕上淺淺的牙印,仰頭時他的唇瓣擦過她的額角,冰涼的像雪。

薑煐微微一怔,站起身來,裴頤之不動聲色,清越嗓音微啞:“可有傷著腳踝?”

薑煐搖搖頭。

她退開兩三步,犯事的小狸奴喵喵直叫,全然不知自己闖下什麼過錯。

“多謝裴大人。”薑煐冷道,“宮規森嚴,還請裴大人恪守禮節。”

裴頤之黑瞳倒映著她霜雪麵龐,幽幽道:“臣做不到。”

薑煐抿唇不語。

冬日暖陽,寒風沒那麼刺骨。他的笑容竟然比寒風要冷得多。

薑煐本想告訴他,他想不想,要不要,根本不重要。他應當記住自己是什麼身份——這裡是大景宮,隻有天家的意誌。

薑煐不留痕跡地瞪了裴頤之一眼。裴頤之看見她神情,反而露出幾分真心笑意。

薑煐撇開眼,在心裡把沒說完的話補上。

一副好看皮囊,肚裡墨水多,實則是變態罷了。

剛思及此,薑煐便從裴頤之身後窺見了她爹爹薑令安的身影。大景皇帝身著龍袍,靜靜佇立,張炳才躬身服侍著,彎腰福身:“殿下。”

還真是留在宮裡給爹爹解憂了。

既然是解憂,怎在天家眼皮子底下膽子還這般大!

應付完王甯,裴頤之就已經夠頭疼,誰知演戲還要演到薑令安那裡去。

但逢場作戲而已,眾人於深宮之中浸淫已久,誰能不會?

薑煐麵色不動,笑著和薑令安請安。薑令安今日瞧上去身子好些,點點頭:“煐兒和叔慎熟識?”

裴頤之抱起小狸奴,薑煐側過身道:“裴大人之名,便是連煐兒也有耳聞。”

她含著假笑,眉眼掃過裴頤之:“聽聞裴大人才華卓絕,是謙謙君子,盛京中的佳郎快婿。”

“你也聽說了。”薑令安將手中珠串一卷,指了指裴頤之,慢悠悠道,“叔慎不近女色,唯有一次醉酒叫出了心上人的小字,這才揭穿了謎底。”

小字?

薑煐笑道:“不知是哪家貴女如此幸運?”

裴頤之搶過她的話頭:“神女夢中見罷了。”

“哦,原來是假話啊。”

薑令安道:“不是假話,孤已經知道是何人了。”

薑煐心一跳,看過去。裴頤之也看過去。薑令安頗有興趣道:“近日你陪孤許久,改日設宴請她來罷。”

“陛下誤會了,若真請來了,恐讓羅知事為難。”

薑令安道:“這……叔慎的心上人不是羅知事的嫡女羅姿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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