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陽的關注點另一邊,她咬牙驚呼道,“那幫家夥抄了我家?”
“……是。”
草。
“媽的,那是我的!我要把他們的房子都拆了。”
五條千風看著明顯火大的女人,用一種密謀的語氣說道,“所以你現在打算做什麼?越獄逃跑嗎?”
還沒等冬陽說話,他就一拳捶上胸口,狀作宣誓,“我和你一起。”
冬陽沉默下來。
她突然用一種陌生卻極為認真的眼神盯著五條千風,仿佛在穿過他的□□注視他的靈魂。
五條千風心頭一緊,眼神卻沒有閃躲,他也直白的凝視著東陽的眼睛,這一刻他竟然連任何旖旎的心思都沒有起……明明長時間的對視曾被人們賦予了另一個說法,那就是靈魂的親吻。
忽然,冬陽露出了一個笑容,她
伸手拍了拍五條千風的肩膀猶如上級的讚賞猶如同伴的相依“行啊。”
說出這麼模棱兩可的話冬陽轉頭就走姿態毫不拖泥帶水“不過我沒打算帶著你一塊成為詛咒師那麼糟糕的路子何必要走?我兒子呢?”
五條千風幾步跟了上去“外麵有人把手呢!”
冬陽:“就是要見他們的。還有我兒子呢?”
五條千風:“悟被五條家帶回去了你暈倒時死死的抱著他簡直像是僵硬的屍體最後有人給你來了一針肌肉鬆弛劑才勉強把你的胳膊掰開。”
冬陽抬了抬胳膊“怪不得我感覺手臂有點兒酸我還以為是睡久了。”
五條千風抽了下嘴角怪物嗎?
走廊上一溜的牢房冬陽在個彆牢房裡看到了神色頹廢且怪異的人他們抬頭望過來時目露凶光從麵相上就寫著我很壞我嗜血我殺人成癮。
“這些都是死刑犯?”
“差不多最差的也是終身□□。”
冬陽感歎“這麼看中我啊。”
五條千風還是急“蘭惠你有什麼計劃嗎你殺了加茂家的人不管是總監部還是加茂家都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冬陽問道“憐呢?”
“還在昏迷著。”
“那隻特級咒胎呢……叫什麼布袋火鬼的假想咒靈。”
“特級咒胎?”五條千風愣了下“好幾年都出不了一個特級咒靈
冬陽立刻否定道“不可能二級詛咒我跟著咒術師們學習的時候見過絕對不是那樣的氣息和實力。”
加茂憐也不會認錯她的天賦比蘭惠好多了。
“你們排查過現場嗎有人死去嗎?”
五條千風搖了搖頭“那邊山脈都被毀壞了地形已經完全改變加上雪的厚度根本不可能排查……更何況沒有必要就算是詛咒師設下的傳送陣也隨著土地崩塌而損壞了。前來支援的咒術師中有一位剛剛評過了一級所以沒有傷……唯一死去的就是你殺死的那位。”說到這裡五條千風突然想起了什麼聲音有些遲疑“蘭惠你是怎麼做到……掏心的?”
“死去的還有加茂憐的孩子!”
冬陽說道“那孩子被那隻詛咒吃了!然後它就進化了——”
那麼有一個比較離譜但絕非幾率為零的可能性——
“以及……”冬陽頓住腳步她轉過臉來突然伸手摸上五條千風的胸膛。
五條千風渾身汗毛直立連連後退。
紅瞳女人挑起半邊眉嘲笑道“哈哈看你嚇的怎麼掏的?就是這麼掏的。”
冬陽一路闖出了總監部的牢區。
牢區的看守被她一個個丟到一起疊了羅漢中間的家夥經曆了醒著摔暈又暈著被砸醒的狀態後撐著最後一口氣撥通了總部的電話“五條蘭惠越獄了!”
冬陽奪過了他的手機“喂睡得好嗎老爺子們直接給當事人判刑也太過分了吧要知道被告還有請律師辯護的權力呢
電話那頭是高層的親信聞言呼吸一窒一時什麼話都沒說。
能在總監部越獄還當麵奪取看守的手機他完全不敢想象“殘忍的殺人魔”會不會因為他的言語而動怒。
“少在後麵動嘴皮子不然舌頭要爛掉的。”
冬陽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飛速的撥通了另一個號碼“喂早春嗎悟怎麼樣?……鬨著見我被關屋裡了?那幫老東西們可算找到機會了。”
冬陽踹了一腳看守的屁股“那隻出現在家周圍的咒靈你知道嗎?算了你得到的消息肯定有限現在帶著幾個人去現場你就說要找憐的孩子的屍體讓他們挖——”
那個孩子絕對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