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咪兩隻眼睛死死盯著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惡作劇得逞般的笑容。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似乎陷入了長久的沉思。
諸伏景光見狀,果斷打斷一人一貓的“深情”對視,提出和鬆田一起去找萩原。
關掉彈幕,他鬆了口氣,說:“估計神座出流那一腳踹的不輕,江之島盾子在醫務室應該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醫務室?似乎對上了……”鬆田陣平皺了皺眉,“你不是說你們班裡那個經常被送去醫務室嗎,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就是在那裡認識的江之島盾子?”
如果鬆田陣平此刻開著彈幕,就會發現彈幕上一排。
諸伏景光愣了愣:“你說的對,並不排除這種可能。”
“你打算怎麼做?”他忍不住問道。
“當然是先找到研二那家夥,然後……阻止這場令人不虞的自相殘殺。”
“確實,被迫參加這種自相殘殺遊戲誰會開心啊!”王馬小吉突然激動起來。
諸伏景光黑線:“你之前不是還說對這個遊戲很感興趣嗎?”
鬆田陣平板著臉,語氣冰冷且無情:“不打一聲招呼就把玩家拉進遊戲裡的家夥沒資格說這些。還有,諸伏,你也彆問了,這家夥肯定又在說謊。”
“這可不是謊言哦。”王馬小吉不再嘻嘻哈哈,臉上的表情也嚴肅了不少,“你們難道不想知道當年的嗎?難道就甘心於在接下來的中,同其他玩家一樣,隻要順利存活下來就行了嗎?”
停頓半晌,諸伏景光走到鬆田陣平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王馬小吉:“你是說……通關遊戲的條件是找到而非成功阻止預備學科學生發起暴動?”
當年的真相?什麼真相?
王馬小吉反問:“不然呢,你覺得如何才能阻止那群預備學科學生暴動?”
諸伏景光下意識回答:“隻要能夠證明學生會的那十三名學生並不是神座出流所殺……”等等,他在說什麼啊!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諸伏景光身體一僵,原地自閉。
鬆田陣平的眼角跳了跳。
他看了一眼回答完問題整個人都陷入渾渾噩噩狀態的諸伏景光,忍住想要衝上前去詢問的衝動,看向王馬小吉:“嘖,你彆給我轉移話題。”
“事實應該是——就算我們找到所謂的,如果幸存玩家的數量過少,遊戲也會讀檔重來吧。”
王馬小吉似乎完全不驚訝鬆田陣平會發現通關遊戲的另一個條件,他笑嘻嘻地說:“沒錯!不過如果被其他玩家搶先一步找到,也算你們合格了哦。”
。
視角再次轉換。
這一次,直播間似乎有意不讓“觀眾”看到玩家們在這段時間裡的所有行動,時間直接一晃來到了數周後——
畫麵也回到了絕望姐妹這邊。
此時,被神座出流一腳踩暈的江之島盾子已經在醫院醒來了。
戰刃骸儘職儘責地站在她最愛的妹妹的床邊,她告訴江之島盾子,神座出流要求再見她一麵。
聞言,江之島盾子頓時激動的從床上跳下來,直接光著腳丫跑出了病房。
走廊上,當與“超高校級的動畫師”禦手洗亮太擦肩而過時,江之島盾子突然伸手攔住了他,並詢問對方的名字。
……
命運的齒輪繼續轉動。
很快,“超高校級的欺詐師”發現“超高校級的動畫師”禦手洗亮太失蹤了。
他將這件事告訴給了“超高校級的保健委員”罪木蜜柑,恪儘職守的罪木蜜柑聽完後慌慌張張去找人,卻在途中遇到了戰刃骸。
看到這裡,觀眾那叫一個急啊,但是急也沒用,眾人隻能眼睜睜看著戰刃骸帶著罪木蜜柑來到失蹤(被江之島盾子挖去眼睛殺死)的那位委員會成員的辦公室。
在這裡,罪木蜜柑見到了江之島盾子和失蹤數日的“超高校級的動畫師”。
江之島盾子把罪木蜜柑留給了禦手洗亮太,而她則和戰刃骸去找神座出流。
再次見到崇拜的“前輩”,江之島盾子直接喋喋不休的說起了的萬般可能性,語氣中充滿了對其的癡迷。
為了讓這位對任何事情都感到無聊的“超高校級的希望”知道絕望有多“美好”,江之島盾子給希望之峰的學生會成員發送了一段具有威脅性的未知視頻,召集他們在某間教室見麵。
她想乾什麼?
柯南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
難不成是……計劃讓他們自相殘殺?!
可這些人不是被神座出流殺死的嗎?
正想著,畫麵突然一黑。緊接著再次亮起時——伴隨鏡頭裡“哐當”一聲巨響,畫麵一轉,一雙不顯露絲毫情感、攝人心魄的橄欖綠眼眸赫然出現在觀眾眼前!
“赤井!!!”安德雷·卡邁爾幾乎撕心裂肺的喊了出來。
琴酒終於再次睜開了他的眼睛,嘶啞的聲音就像磨過的玻璃渣子一般陰冷滲人:“……赤井秀一。”
貝爾摩德食指搭在失去笑意的唇邊。
而在看到赤井秀一手中所持的awm狙-擊-步-槍,柯南的表情再次崩壞。
不會吧?不是吧??這位不苟言笑的大佬居然真的打算站在這麼遠這個高的位置狙擊“超高校級的軍人”戰刃骸嗎???
此時的小偵探對被組織內部稱為“銀色子-彈”的男人一無所知。
同樣,大部分觀眾也對即將到來的學生會成員互相殘殺的事件真相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