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人們總在不知不覺間思考,何為人生的意義?何為生活的真諦?而這些問題對於我這種不諳世事之人,似乎有些過於深奧了。
其所得之答案更是顯得不值一提,回首相望,我不禁思考,這二十幾年的人生,留給自己的究竟是什麼?又能否在字裡行間,重新記起那過往的種種呢?
其實,這些沒來由的問題都是不言而喻的,也許,隻有筆者自己才能知道答案,也許各位讀者其實早已旁觀者清,而在其一切的可以被稱之為故事的過往成為故事之前,不妨先給予它一些時間去回憶。
自此開始,邁入過去的時光,回憶那些曾經的千言萬語,走進屬於筆者那多年以前到今天之前的心路曆程。
誠然,在兒時的快樂往往簡單而單純,那時,似乎沒有一絲的瑕疵與多餘的情感,而那時的天真的我們所追求的,也往往隻是最純樸的快樂。
我的出生地是遼寧一座小城的急救中心,記得當時家裡人因為我的誕生,都樂開了花。
後來聽奶奶給我講,我的太爺爺,當得知我出生之後,當晚,在村子裡徒步走去了醫院,走了整整一夜,老人家拖著八十多歲的身子骨,隻為見一眼他的重孫。
也許當時重男輕女的概念還沒現在這麼淡薄,家裡人一聽是個大胖小子,也都樂開了花。
也許我的記憶伊始,是從令人向往的快樂開始的,小孩子嘛,大抵都是隻知道快樂為大的單純之人。
那時還沒有現在所謂的手機、平板,就連電腦,都是在我上小學時才得以第一次接觸,也因此,那時的生活中的快樂,往往更加純粹,親情也更加緊密,而不像現在,哪種感情都摻雜著一塊冰冷的屏幕,相隔甚遠。
記得小時候,我最喜歡去姥姥家的小院子,而那便是我口中的“老房子”。
房子正對大門,是一排紅磚鋪成的小路,寬約兩米,東側,是幾壟園地,再往東,一條水泥鋪出的一人行走的小路,緊挨小路東側是由紅磚砌成的兩個類似於豬圈的小倉庫,開口向西,開門在北,用來裝冬天用的煤。
我的姥姥、姥爺不是那種習慣養貓貓狗狗的人,自然,也就不見一些家禽牲畜,倉庫的南側,也就是整座院落的東南角,是一間“小巧”的老式旱廁,用一個木板釘成的門做著簡陋的防範,僅此而已。
而院子的右側就很簡單了,僅僅一棵參天老棗樹,棗樹是真的能配得上枝繁葉茂一說,整個西側的園地,寸草不生,陽光被棗樹遮蔽之後,甚至連雜草都沒能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