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幺在隔壁聽著這倆雙標狗的計劃,呸了幾聲,
“他大爺的,還打彆人腎源主意,老子讓你們一顆都得不到。”
就這樣,辛姬?每天都來好幾次。
每次來都有意無意地提到魏鈞梓的腎源。
而魏鈞梓每次都裝作聽不懂辛姬?的暗示,直接忽略。
三天後,魏鈞梓終於等來了他期盼的日子。
自從他生病後,他感覺每一天是這麼的難捱。
他是如此羨慕,甚至嫉妒那些身體健康的人。
如今他早已全身浮腫,腿上輕輕一按,就會有一個遲遲不回彈的坑。
不僅小便成為了一個令人痛苦的難題,甚至連正常的吃喝也變得困難。
現在他終於看到了希望,雖然這個手術有風險,同時讓他緊張和害怕。
但是他對於生的渴望遠遠超過了恐懼的情緒。
就這樣,魏鈞梓帶著期盼的心情從早上等到中午。
又從中午等到下午。
最後從下午等到晚上,都沒有任何動靜。
期間魏鈞梓強撐著自己出去詢問,但是走到外麵詢問的任何一個醫生護士都沒人搭理他,仿佛他就像空氣一樣。
魏鈞梓越來越心慌焦慮,心底止不住的恐懼,最後竟然吐血暈倒。
“宿主,你又動用你的力量,一會兒被天道發現了,你又吐血怎麼辦。”
老六嘟著嘴表示不滿。
“怕甚?”
老幺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地上的人,“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幻境能被天道發現,那我也沒臉在世上混了。”
原來一開始,魏鈞梓就沒有離開過這個單人病房。
同時老幺就沒有打算讓魏鈞梓做這個手術。
老幺施了幾個障眼法,將魏鈞梓的數據改過,與腎源信息不匹配。
同時醫生們看到的魏鈞梓是還沒有加重的魏鈞梓。
而現在這個腎源直接和下一個人匹配。
醫院確實在儘力地配合尋找,至於魏鈞梓得到的消息,全是老幺偽裝成醫生告訴他的。
今天確實是做手術的日子,但不是他做手術的日子。
而是他謀算著要利用私權調換他後麵一位女患者做手術的日子。
這位女患者本來是一名儘職儘責的警察,因過於勞累,導致腎臟出問題。
老幺一點也不心虛地使用小手段將本該屬於魏鈞梓的腎源換成了這位警察。
畢竟當初他也沒有經過原主和原主女兒的同意,利用私權將腎源換給了辛姬?的女兒。
而原主卻是在辛姬?女兒做完手術才知道。
如今這一切確實該還他。
第二天,老幺早早地來到魏鈞梓的病房。
已經昏睡了一整晚的魏鈞梓這時才睜開眼睛。
剛醒的他顧不上那麼多,連忙摸摸自己的身上,隨後拿起手機確定日期。
“怎麼回事?為什麼昨天沒人通知我做手術?
如果是推遲了那也應該告知我一聲,現在怎麼回事兒。”
老幺搖晃著右腿,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一般,
“手術啊,前天我替你將腎源讓給了你的白月光啊。
所以昨天做手術的是她,你嘛自然推後了。
反正你又沒事兒,再等等不礙事兒。”
魏鈞梓頓時臉無血色,麵色愈加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