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頗為頭疼,嫌她麻煩又不能把她給丟了……
看她這情況也不宜拖太久了,經一番斟酌,他還是決定先把她帶回自己臨時住的公寓裡吧。
……折騰一番,總算是把人帶回了公寓。
“……到了沒啊?”舒白咬著嘴唇,手扯著衣領子,整個人熱得都快爆炸了。
她這一路都已經很克製了,可還是沒忍住對他實行了“騷擾”。要是再沒有冷水,她保不齊就要獸性大發了。到時候沒把人攻略到,反而先把人給攻了……
“你再稍微忍耐一會兒。”男人的聲音不複之前的冷靜清明,而是夾雜了一絲磁性的喑啞在其中。
他不僅正常,而且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他不討厭她的觸碰,加上這一路上被她又親又啃的,他不可能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她被藥的作用整得難受,他也沒比她好過多少。
將她抱回二樓的房間,打開浴室的門,往浴缸裡加滿冷水後,他這才回頭去找舒白。
而這一轉頭,眼前那香豔旖旎的畫麵險些讓他破功——
她身上穿著的那件襯衫已經被她扯開了,衣衫半褪,垮垮地搭在臂彎。兩肩瑩白圓潤,雙臂如新藕一般。黑色的工字背心襯得她的肌膚更顯得白皙,姣好誘人的身材被貼身的衣料勾勒得恰到好處。
最惹眼的是她心口前的那一塊彼岸花刺青,那鮮紅的顏色就像是快要滴出來似地,透著一種極為妖冶魅惑的感覺。
他承認,她確實是挺漂亮的,可此刻的她,卻美得像隻妖精。
這隻是靜態的描述,而在他麵前的卻是一幅實打實的動態有聲景象。
忽而有兩道溫熱自鼻子裡流出,他伸手一抹,低頭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