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攬著她的腰,低眸問道:“所以,你並非真正的劉楚玉對不對?”
舒白倒也沒想過,他竟會如此敏銳。
她點了點頭。
“那你真正的名字是什麼?”他問。
“舒白,”她清晰無比地說道:“我叫舒白。”
一直覺得,“冒充”劉楚玉也沒什麼。可這會兒她倒是覺得,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劉楚玉也沒關係,但唯獨想讓他一個人知道,她不是。
其實差彆似乎也不是特彆的大,但就是想讓他知道。僅此而已。
“比‘劉楚玉’好聽多了。”他笑道。
他的世界本來就是黑暗一片的,是她舍得予他一抹“白”,才將他從泥沼中拉了上來。
他何其有幸。
“那你之前就是嫌棄我名字難聽了?”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老是會因為一些小事情而忽然變了臉。
比如說此刻的舒白。
劉子業無辜道:“我沒有,就是相對而言你的真名比較好聽。”
“這還差不多。”舒白哼哼了一聲,全然不知此刻的她到底有多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