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膩歪了一會兒之後,她才想起有正事兒。
何戢那廝昨天竟然敢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她要是不neng死他還真當她是hello—kitty了?!
還有就是,她和劉子業昨天……這飛鸞殿裡雖然沒啥人,但也不是真的沒人啊!那錦瑟她們不就知道了……
說來說去都怪那何戢,要不是他搞出來這麼一遭,也不會有接下來的這麼多麻煩了。
她和劉子業確實不是亂*,但外界可不會這麼看待。而她也不能正大光明地告訴天下人她不是劉楚玉,那不是讓皇室鬨笑話嗎——雖然劉宋皇室的名聲已經夠糟了。
但若想讓劉子業登上帝位,這件事就不能夠傳揚出去。
否則這些年所做的努力,到時候便隻能功虧一簣了。
先就不說這些長遠的,光就目前這情況來看,他們的事情無異於是彆人眼中的醜事,而劉子業現在才在朝中立穩腳步,她決不能讓這件事情影響到他。
待劉子業從殿中出去,錦瑟端著水進來伺候她梳洗時,舒白看著鏡中的錦瑟,見她一如往常,麵上表情也未曾變過半分,不由問道:“錦瑟,你可有話同我說?”
錦瑟為她梳發的動作仍如常繼續:“奴婢自小就跟隨公主,在這宮中,唯有公主才是奴婢的主子。奴婢隻知,守好自己的本分,為主子儘忠才是奴婢該做的。”
一同進宮的一批人,如今隻有她一個人留存於世,這還得多虧了公主庇護。何況這麼多年來,公主並不曾虧待過她。僅此恩情,就算是讓她做牛做馬也還不儘的。做人得識好歹,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都得拎清。
何況這宮裡也不是什麼講究是非對錯的地方,隻要公主歡喜便好。
而她也有眼睛,看得出來太子與公主之間的情深義重。即便是有違倫理,但也比那些表麵上滿口仁義道德、禮義廉恥,實際上背地裡卻無恥下作、不顧倫常、傷天害理的人要好一千倍、一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