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閒得發慌的舒白,照舊癱在殿外樹下的長椅下看著話本嗑瓜子。
這時,一小侍衛往著這邊走了過來,向舒白施了禮後,才說道:“王後,王上有事讓您過去穹羽殿一趟。”
“可知何事?”舒白問。
侍衛答:“魔帝來了妖界,王上被他纏的煩了又不好直接下逐客令,所以便隻能向您求助了。”
“……”
好端端的,這馳冥來妖界做什麼?
而且劇情裡也沒說過這人和夙墨有什麼交情啊。
不過在這裡也想不清楚,隻能到前邊去一探究竟了。
舒白到了穹羽殿的時候,便看見了座上幾欲暴走的夙墨。
見她過來了,夙墨這才像是見了救星似的,忙起身拉著她過去坐。
而坐在他們對麵的,則是馳冥了。
“媳婦兒,這人好生煩,你趕緊支個招幫我把他攆走。”夙墨傳聲給她。
舒白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茶水,隨後看向對麵的馳冥,不緊不慢道:“魔帝今日怎有空前來?”
現在她也是妖界的半個主人了,所以拿著東道主的口吻說話也並無不妥。
馳冥掩唇輕咳了一聲,顯得有些局促:“本座近來納了一女子為妾,可那女子卻總是視本座為仇敵,即便本座予以獨寵,可她卻仍是將本座拒之門外……聽聞妖尊妖後婚後琴瑟和鳴,情比金堅,故而特此來向妖尊討教一二。”
舒白倒是知道他話裡的小妾指的是誰。
如果換作是彆人的話,她還是很樂意支個一兩招的。但換作是鳳長歌麼……即便她現在看起來確實很慘,但舒白卻覺得這是她活該。所以她並不打算幫忙。
“琴瑟和鳴、情比金堅是建立在有‘情’的前提下,若是那女子心裡沒有閣下,縱使閣下做再多也是付之東流。若是閣下非那女子不可,閣下隻需冷她、氣她、不要理她,待過些時日,等她那股作勁兒消了,自然也就萬事太平了。”舒白一臉誠懇,卻是淨出著餿主意。
以她對鳳長歌這個人設的了解,馳冥要真是冷落了她,並且不去理會她,放任她自生自滅的話,以鳳長歌那作勁兒,估計得把魔界攪個天翻地覆不可。而這會兒馳冥還沒到非她不可的份兒上,頂多就是占有欲作祟,想要鳳長歌愛上他而已。到時候鳳長歌要是繼續作死,把馳冥對她的那點耐心消耗完了之後,估計她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馳冥有些疑惑:“若本座做了這些之後她仍是無動於衷呢?”
“若她仍是無動於衷,那便真是對閣下無情。如此閣下若還是要堅持,便是自找沒趣了。”舒白繼續瞎忽悠著說道。
聽完舒白的這一番話後,馳冥微有些沉默,細細想來,這些話似乎並非無道理。
將心裡的情緒壓下去了一些後,他這才起身,對著麵前二人說道:“今日叨擾了。”
語畢,他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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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狐:糟老頭子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