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隍不知道正義是什麼,更彆提去找了。
“我已經給你機會了,不要讓我收回這個好意。”華毀回答。
“好!”王隍同意了。
華毀頷首,將黑山撤掉。
王隍艱難地起身,華毀緩步走到他身前,抬手落在王隍的心口。
無形的黑矛淺淺的顯出真容,華毀看後,說:“知道這是什麼嗎?”
“命運之矛,壓製人類血脈的根源。”
王隍聽過黑矛的故事,它來自命運,可以誅殺一切。
“你是第一個帶著命運之矛輪回的生靈。”華毀收手,沒有給予任何幫助的說道。
“對於我來說,這是詛咒。”王隍回答。
“不!這是保護人類的祝福,來自命運。”華毀糾正道。
“這是眾生罪的見證,怎麼可能是祝福?”
“眾生罪是不可能強加在一個人身上的,天命在你身上留了最後的希望。”
“我知道一點。”王隍頷首回答。
“我也明白一點細節。”華毀回答。
王隍抿嘴說:“萬年前,我進入天庭,想要擊敗最後的阻礙,但我沒有真的出手。”
“因為你麵對的是天兒,她計劃讓你殺死她,然後由人類引領眾生往前走。”華毀回答。
“看來您都知道這些。”王隍落寞的回答。
“晷是天兒最得意的作品,他出現幫你規劃了一切,最後的那點錯漏,看著像是他無意,其實是他有意為之。”
“我知道,在我見到溫再行的時候,我便知道晷有事情瞞著我。”
王隍並非是逞強自誇,林晷留下安排再度離開,這雖然看著沒有破綻,但溫再行的事讓王隍看出了破綻。
以林晷的手段,如果溫再行還活著,他是不會留下這麼大的爛攤子給王隍的。
所以,溫再行和五色雀之間的矛盾,從一開始就是不可能存在的局。
林晷如果設局,會事先給出預留的暗示,但他沒有。
對此,王隍做了兩個假設。
第一,林晷已經安排好了計劃,讓王隍收網。
第二,林晷想用溫再行提醒王隍,至於提醒什麼,王隍看不穿。
“應龍血脈已經覺醒,他需要長時間的沉睡,至於金烏血的小子,它可是個奇跡。”華毀看向兩道奄奄一息的身軀,打斷王隍的思路,說道。
“齡兒的事情,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王隍問。
“有很多事情,現在你還沒有資格知道,這也是為什麼天兒要讓你出局。”華毀回答。
“所以我要做的事情是變強?”王隍問。
“可不是簡單的變強,你就算擁有最早的聖人仙家之力,你也沒有資格入局。”華毀說道。
“需要成神是嗎?”王隍反問。
“超凡入聖已經難如登天,化聖成神幾乎不可能。”華毀回答。
“我可以做到!”王隍堅定地回答。
“如果出現一位新神,三千道墟的局麵或許會改變。”華毀回答。
“我成神後,能見到齡兒嘛?”
“要打得過我。”華毀認真地說道。
“好!”王隍重重地點頭。
“有意思,沒想到你個缺心眼的這麼認死理,那就這樣吧,大家都很忙,再會了。”華毀說道。
王隍凝視華毀,直到他從視線中消失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