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脈在新陣法的引導下灌入光陰囚籠,熊熊靈壓刹那間激活光陰囚籠上的諸多禁製。
隻見混亂的武山城內,一道接著一道的混沌之影飛入虛空。
正反禁製緊密糾葛,兩種禁製像是約束在飛花印這根軸杆上的齒輪,它們背向而行,不斷的糾正軸杆周圍的時空。
五行生五行,五行克五行。
兜兜轉轉,往往複複,相生相克間,時空繼而穩固。
“玄之又玄,眾妙之門。不愧是上古遺寶,大開眼界啊。”王隍仰頭感歎的說道。
時空穩定,止戈也散去了保護,走到光陰囚籠前,伸著小手觸摸囚籠上的咒印感歎,說:“看起來好像很結實。”
“你可彆搞破壞,它年紀大了,經不起你那麼折騰。”王隍回答。
“我能感受到它在哭泣。”止戈身為靈寶,對器物有敏銳的感應,因此在遺寶釋放哀思的時候,能清晰的感受到。
“後人不孝,前人不複,自然會有如此感。”王隍回答。
“它在哭訴天道的離去,告彆這位為天地立命的偉人。”止戈回答。
“天道並沒有離開,隻是休息了。”王隍負手看著光陰囚籠說道。
止戈頷首,說:“它能感受到你身上的親切感,是對道法的親和,這是隻有天道才有溫柔。”
“過獎了,我隻想創造一個美好的世界。”王隍回答。
“它說城外的那座大山是隱患,如果想要穩定,就必須儘快拔除。”止戈看向天空倒懸的止亥山,那是最近的止亥山,也是王隍見到血巨人的地方。
“我會的。”王隍認真地回答。
“呼呼呼~”疾風吹來,歐陽劫落地。
雙刀在手的歐陽劫比之前精神了很多,他見到王隍的第一時間就說:“城裡出了點事情,獵命司殺瘋了。”
“我讓五色雀這麼做的。”王隍冷麵回答。
“那些可都是人類同胞啊,你確定要殺他們?”歐陽劫震驚的問道。
王隍篤定地點頭,回答:“人心向惡,需以法束之,現在不動手,他們會更加無所顧忌。”
“不好吧?”歐陽劫撓撓頭,回答。
王隍掃了一眼歐陽劫,說:“我們馬上要做世界上最危險的事情,所以我需要清除一切隱患。”
“要不殺幾個就行了,這成片成片的殺,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法。”
“好吧。”歐陽劫見自己的訴求沒有結果,隻能略顯委屈的點頭,然後問:“我現在可以幫到你什麼?”
“止亥山是我們的下一個目標,但是我不確定我們在行動的時候會遇到什麼樣的困難,所以你現在需要做的是保持最好的狀態。”王隍回答。
“好的,我去和溫再行說說。”歐陽劫喪氣的離開。
歐陽劫走遠後,王隍方才聳搭著腦袋,剛才的自己,王隍都覺得陌生。
“怎麼,這才過了多一會兒你就後悔了?”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