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按照大明朝對女人的規矩,在結婚之前我不該來看你,更不該坐在你的床邊。”
“所以隻有有勞公子洗漱更衣完畢後來院子找我,你們院子裡有個有趣的東西,還想請公子為我解惑。”
坐在床上的朱怡煥,看著高盈盈抱著自己的高加索犬就這麼走了出去。
此刻朱怡煥的腦海裡有一個急需解答的疑惑。
“高加索犬這輩子認幾個主人?”
朱怡煥怎麼感覺現在這隻高加索幼犬和高盈盈的關係很好,似乎有把高盈盈認為主人的趨勢。
“馬樹這家夥,我叫他好好給我養著,他怎麼隨隨便便把狗交給了彆人。”
朱怡煥罵罵咧咧的起床穿衣,在高盈盈走出房間後,才有下人進屋來收拾房間。
......
二十王爺府的後院,高盈盈正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被關在籠子裡的黑家夥。
“你好像會說話?”
高盈盈站在籠外對著黑人問道。
籠內傳來了黑人的叫喊。
接著整個籠子都被黑人搖的瘋狂震動。
也許是被關了一晚上的緣故,黑人的情緒十分激動。
他在籠中忽然伸出手來,試圖抓到籠外的高盈盈。
黑人這一行為把高盈盈嚇了一跳,懷中的高加索幼犬更是瘋狂的朝著籠內惡狗狂吠。
隻是高加索犬狂吠的越厲害,籠中的黑人就激動的越厲害。
一人一狗吵得不可開交。
一時間後院嘈雜聲四起,頗有控製不住的趨勢。
好在這個時候朱怡煥走了出來。
“我擦?誰把我黑人關籠子裡了?”
朱怡煥這才看見,自己贏回來的碩大的黑人被關在一個小小的鐵籠裡。
“是我,是我!”馬樹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是我小王爺!我特意跑到奇貨居把籠子弄回來了,不然昨晚還沒地方關他。”
馬樹說道這裡還不自覺的挺起了胸膛。
朱怡煥無語道:“誰讓你關他了?”
“不關他?”馬樹有點蒙。
朱怡煥來到籠前指著裡麵的黑人說:“你仔細瞧瞧,這家夥和我們比,除了黑點,是不是一樣的,都是一個腦袋兩個手?”
“這是人啊!這叫黑人,關籠子裡乾嘛?找個房間先鎖著就行。”
被朱怡煥批評了的馬樹低下了腦袋,但他心理也有點不服:“小王爺,黑人我見過,昆侖奴嘛,但是他們都說昆侖奴不通人性,性格暴躁,手腳不乾淨,比猴子聰明不了多少,我先把他關起來,免得他犯事。”
馬樹這一說,朱怡煥倒也不好反駁。
馬樹確實說的有道理,對於正常的人家來說,用昆侖奴作家丁不是好的選擇,一是他們沒讀過書,保留著人類原始的衝動,很難約束自己,二是這個時代的黑人彆說識字了,就連語言都幾乎還沒傳開,黑人基本就屬於一個聽不懂,不好管的代名詞。
朱怡煥之所以選擇這個黑人也是事出有因。
首先是因為黑人在這裡無親無故,社會關係簡單,在魚龍混雜耳目眾多的京都,朱怡煥想挑一個保鏢首先要的就是忠於自己,沒有依靠的黑人如果能認可自己,那比任何京都本地招的保鏢都靠譜。
二是這個黑人真的壯碩,朱怡煥不知道這黑人是吃什麼長大的,按理講長期營養不良的黑人不應該擁有這樣的身材才對。
但這黑人的身材屬實誘人,有句話叫亂拳打死老師傅,這黑人一拳下去可以打死一堆老師傅。
高盈盈指著黑人說道:“我想問的就是這個,這個昆侖奴好像和其他的昆侖奴不一樣。”
“不一樣?是想說他很壯實嗎?”
高盈盈搖搖頭:“不。”
“有很多不一樣。”
“比如他的臉。”
“又比如......我總覺得他會說話。”
“會說話?”
朱怡煥轉頭,此刻黑人正巧張口:
“open!”
“你看。”高盈盈說道。
“我覺得這就是他的語言,但我聽不懂。”
此刻,朱怡煥站在籠前,驚訝的說道:“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