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 這又是什麼13.0(1 / 2)

嘉平關紀事 浩燁樂 6441 字 1個月前

“對啊,這又是什麼?”沈茶看看這些被繩子紮在一起的信,上麵沒有任何的落款跟署名,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她看向寧老夫人,“這也是您的東西?”

“這可不是我的東西,我的都是年輕時候喜歡的小玩意兒,想要收起來,但又不想被人看到,全部都塞進這個裡麵了。”寧老夫人很乾脆的否認,伸手拽了一下自己的養子,看著他,問道,“小橙子,這是你塞進來的?”

“啊?什麼東西?啊!這個啊!對,是我塞進來的。”寧橙看看沈茶手裡的那一摞信,輕輕點點頭,跟沈茶解釋了一下,“這一摞信吧,其實是跟那卷海圖是放在一起的,應該都是族長和長老們的珍藏,是他們特彆重視的東西,我看到那裡麵有這些,就順手牽羊,都給拿回來了。”

“這麼順手的嘛?”

“確實是很順手,我當時是覺得,既然他們把這些東西都放在一塊兒,還都藏在一個密格裡麵,那就說明都是他們的命根子,隨便一樣都能毀掉他們,那肯定要拿走的。所以,想要很徹底的扳倒他們,讓他們以後都不找我們的麻煩,手裡還是得多點準備比較好。再說了,既然來都來了,那自然是多拿一點是一點了,對吧?”

“說得好,反正來都來了。”

“還不止這些呢!”寧橙站起來走到寧老夫人和沈茶之間,半蹲下來,在那個倉盒裡麵翻找,從這裡麵翻出三個圓形的小盒子,還有兩個小竹筒一樣的東西,推到了沈茶的跟前,說道,“還有這些,都是我順手拿來的,我沒有打開過,應該都是很重要的東西。大將軍,你慢慢看,我也不知道裡麵是什麼,反正都被族長和長老們藏的很好,應該就是他們很重要的東西。”

“做得好!”

沈茶朝著寧橙笑了笑,她比較在意這一摞沒有落款和署名的信,其他的東西,現在並不是很在意。

她拿起紅葉遞過來的剪子,把捆著的細麻繩給剪斷,拿起最上麵的那一封,打開信封,從裡麵掉出來的並不是信紙,而是包得嚴嚴實實的一塊正方形的物體,在那個物體的油紙包上麵,還寫著一個方方正正的“欒”字。

“欒?”她微微一皺眉,想要拆開看看裡麵的東西是什麼,卻被金苗苗伸出一隻手給打掉了。她抬起頭看看站在自己身邊、表情異常嚴肅的金苗苗,“這個東西有問題?”

“嗯!”金苗苗戴好手套,拿起那個物體,放到自己的鼻子底下聞了一下,冷笑了一聲,把這塊東西重新放回到桌上,“忘憂散。”

“這個就是忘憂散?”

聽到金苗苗很肯定的回答,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個方形的物體上,他們這些人都沒見過忘憂散是什麼樣,說起來還是很好奇的。

“想看看?”

看到所有的人都很乖巧的點頭,金苗苗一挑眉,輕輕的打開包著的油紙,露出裡麵一塊黑黢黢的玩意兒出來。她往後倒退了一步,朝著其他的人一擺手。

“看吧,這就是忘憂散,你們也可以聞一下這個的味道。”

“這個味兒……”沈茶湊過去聞了聞,很嫌棄的往沈昊林的身邊蹭了蹭,說道,“很奇怪的味道,一股子藥味兒。”

“因為本身就是一味藥,自然是一股子藥味兒了。”金苗苗看看沈茶的樣子,忍不住笑道,“記住這個味兒,但凡外麵的館子裡有這個味道的,都直接去當地官府告發,一告一個準兒。”

“看上去也沒什麼特彆的,平平無奇的。”薛瑞天湊過來看了一眼,看到就是一塊黑乎乎的玩意兒,嫌棄的撇撇嘴,“就這東西值得那些人趨之若鶩?”

“你還真彆看不起這東西,侯爺,就這麼一塊,現在的市價至少三十兩金子,有的地方可能會更貴。”金苗苗朝著薛瑞天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還平平無奇嗎?”

“也不怎麼樣嘛!”薛瑞天繼續嫌棄的撇撇嘴,“不過,你剛才說什麼,如果外麵的館子有這個味道,就去官府告發?什麼樣的館子會弄這個東西?這成本是不是也太高了一點?”

“不是真的會弄忘憂散,他們有可能會把米囊子果實的外殼當作調料用,比如一些羊湯鍋子什麼,重口一點的,他們就會把那個果實殼子丟進去跟著一些中藥材一起煮,煮出來的湯或者小料,味道都還算是不錯。但本身米囊子就會讓人上癮,哪怕是果殼也是一樣,所以,吃了用這種東西煮的湯或者做的飯食,同樣也會讓人覺得上癮,但沒有那麼過分。”

“居然這個也會上癮啊!”

“你會感覺到,如果有幾天不吃這一家做的東西就是心很癢癢的,總惦記什麼時候再去吃一下之類的。一般有些館子就會用這種法子招攬回頭客,雖然也不犯法吧,但是就……”金苗苗一攤手,“在伱知道真相的時候,會很膈應的。”

“這應該也算是違法的範圍吧?”沈茶微微一皺眉,“你說的這個情況,我之前就已經聽說過了,西京城之前就出現過類似的情況,那家老板被罰的特彆狠,還蹲了好幾年的牢,前兩年才給放出來的。”她朝著薛瑞天和沈昊林一挑眉,“隻不過這老板或者說掌櫃的,也隻是被推出來的,這家店真正的老板你們也熟悉,就是瑾瑜姐姐之前的那個……”

“夫家?”看到沈茶點頭,薛瑞天的白眼都快翻上天去了,“那一家子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幸好她沒嫁過去,要不然,指不定得受多大的罪呢!那家如果東窗事發,她還不一定會不會受到牽連,但肯定要被逼著為那家人求情的。”

“沒錯,幸好退婚了,那一家子都獐頭鼠目的,這樣的事兒,他們家趕出來,我一點都不覺得很稀奇。”

沈茶對宋瑾瑜前未婚夫家也是非常的不滿,她一直都覺得那家人品行不端,乾什麼什麼不行,占便宜永遠是衝在第一位的,幸好她的瑾瑜姐姐提前醒悟了,及時退婚,沒有進入苦海。

“這倒是。”薛瑞天看了看那塊黑乎乎的東西,壞笑了一下,“你們說,這上麵寫了個欒,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