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日本鬼子早已經見他們的“大昭神”去了,楊東華看見我走到汽車邊這才對我說:“長官!兄弟們已經將這兩個鬼子乾掉了!我讓鄧山虎和牛二醜領著流動哨向路兩邊各走一裡然後返回,看看有沒有其他日本鬼子!哦!車上拉著四挺“東北兵工廠製的馬克泌重機槍”和帶鏈子彈我看有八個基數(注:一個基數為1600發!333發為一個帶鏈!)是水冷式、還有備用槍管八個!奇怪了車上還有三具屍體、兩個背包!背後裡放的是三把手槍和子彈,地圖、蘇式指南針,錢有不少!”........
爬上汽車看著車廂後已經僵硬不留血的屍體……
下車後對楊東華說:“你會開車吧,把車開到裡麵,然後把車上的武器卸下來放在馬車上,屍體也放到火堆邊!”.......
“路東灃、王斌、常聰文、齊虎你們在這裡守著!再生堆火不用害怕,我們現在是鬼子的裝扮,越明目張膽越不會引起懷疑!明白嗎!”我笑著對兄弟們說.......
看著兄弟們從卡車上卸下武器彈藥箱,我還是走到火堆旁看著地上的三具屍體,看著兩具半邊臉都被子彈打沒的臉和一部前胸掛著內臟的屍體!他們的衣服很普通,隻有一張臉可以看清長相,但也是呲牙咧嘴的血臉.......
蹲下來將布背包的東西,兩把毛瑟駁殼槍、一把“托卡列夫手槍”,伸手拿起托卡列夫手槍,看著槍柄木頭上的一行小字:“勾起你憂傷滿懷,等到大雪紛飛,等到酷暑難耐,等到彆人不再把親人盼望”.......
退出彈夾看了看,心裡似乎抓住了什麼,但是又那麼模糊.....看著地上的子彈和壓添滿的彈夾,伸手將布包仔細摸了一遍,然後將地上的東西放回背包;伸手一邊解開屍體的衣服一邊小聲說:“得罪了!”......
隻有一個屍體的脖子上用皮繩掛著一把“銅鑰匙”,拿起銅鑰匙看著上麵的四個數字“3529”,鑰匙是老式銅鎖的“扁鑰匙”......
“咦!長官!這屍體穿的鞋底這麼厚,比拉黃包車的鞋底厚”二呆的話斷了我的沉思......
將鞋脫下,這是皮底棉布鞋,伸手在鞋底摸了摸......
“二呆!給這屍體重找一雙鞋穿上,衣服也穿好!這不是日本鬼子,應該是我輩的楷模!是英雄是英烈!唐大狗,去屯子後找個地方,挖坑,一會兒我把這三個兄弟埋了!”我拿起棉鞋和布包對兩個兄弟說.......
“丫頭去把那個女殺豬匠帶來!”我一邊放下布包和棉鞋一邊說;
“好!阿爸!我也看看阿爸怎麼審”丫頭鼠金枝收起手槍跳下熱炕向屋外跑去.......
看著眼前被剪成短發的女人,我還是愣了一下,這個女人長相應該不是中國人!女人看著並不顯的膽怯,她的個頭比其她女人高一些,但是身體卻有男人一樣的力量感!女人和我對視著,但是眼睛餘光發現女人雙手緊緊握成了拳.......
十秒、二十秒、我笑著說:“不用緊張,我不會欺負你!那裡有個木凳做下說!我會講中文、也會講俄語、你不必想著有機會反抗!我相信子彈比你快!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看著我慢慢移動了一下坐在木凳上雙手已經鬆開了......
“我是中國人、叫江靜、在薩爾圖開肉店!我的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白俄!因為打傷了警察隊長、他想欺負我……把我按在床上....我就打瞎了他的一隻眼睛......”這個混血的江靜對我說;
我看著她的眼睛仔細聽著......
猛然間江靜看到那雙厚底棉鞋時,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之色,但又馬上恢複了平靜的看著我!江靜這一?的變化讓我感覺到這個女人不簡單!
我笑著拿起火盆上的熱水壺倒了一碗熱水然後遞給江靜這才用俄語說:“Ждименя,явернусь,толькотыбудешьждатьсгоречью,дождягрустного!Возбуждаяпечальтвою,доколеснегКакнасчетрусскойпоэзииТыдолженпониматьрусский!Иоткрытиемяснойлавки-этоприкрытие!ЖенщинавСальтуиоченькрасиваяженщина!Нетмужа,откройтемагазин!Ха-ха!Выможетесказатьмне,чтоэтамяснаялавкапринадлежитвашемудому!Новынечувствуете,чтовыоченькрепкие,выдолжнытренироватьсякаждыйдень!ПравильноВашисуставырук,особеннобольшойпалецправойруки,темныйцветртатигра,должныбытьсножомилипистолетом!О,язабыл,чтотысвиноед.Ножвнорме!НевозбуждайсяЦзянЦзин!Честноговоря,мневсеравно,чемтызанимаешься,ятебянеубью,нотыдолженпообещатьмне,чтотынеубегаешь!Тыхочешьуйтиисказатьмне,чтоядамтебеденьги!МожноТынепроста,тебепростонужновыслушатьменя!Можно(注:等著我吧,我會回來,隻是你要苦苦地等待,等到那愁煞人的陰雨!勾起你憂傷滿懷,等到大雪紛飛,等到酷暑難耐,等到彆人不再把親人盼望,往昔的一切,一股腦兒拋開......這首俄國詩怎麼樣!你應該能聽懂俄語!而且你開肉鋪店是個幌子!在薩爾圖一個女人、而且長得很漂亮的女人!沒有丈夫、一個人開店!嗬嗬!你可以告訴我這個肉鋪是你們家的!但是你不感覺你長得很健壯,應該是天天練的!對嗎?你的手關節、尤其是右手食指大拇指、虎口膚色暗黑、應該是拿刀或槍!哦我忘了你是殺豬匠拿刀正常!不要激動江靜!我實話實說,我不管你是乾什麼的,我不會殺你,但是你要向我保證,你不要逃跑!你想離開告訴我,我還會給你錢!可以嗎?你不簡單,你隻需要聽我的話!可以嗎?”).......
對麵坐的江靜看著我,大眼睛如同貓一樣看著我......
沉默總是要打破的!這一刻我繼續笑著一邊手裡玩著那個“銅鑰匙”一麵說:“你不簡單、也是個聰明女人!我的話很有建設性!現在給我個保證!”這次我卻是用中國話說.......
“你的保證是真的嗎?你們日本人的保證我不相信?”江靜看著我說;
“嗬嗬!那要是中國人呢”我繼續笑著問;“相信一半!”江靜回答我!
“夠了!一半就證明還有可信度!如果我給你一把槍呢?”我看著對麵的江靜說;
“相信八十”江靜回答我!
“好!你回去休息吧!希望你拿出手段管好女囚!我說話算話!明天進齊齊哈爾就放了你”我笑著對江靜說.......丫頭金枝一臉不解的看了我一睛離開了屋子.........